風末卻很平淡,他隻是打量著雷真,笑著說:“你說的不錯,可是你卻一直沒有背叛過國家,而在七天前,突然被打上了叛國的名義,我實在很好奇到底是為什麼?”
雷真不說話了,他大咧咧毫不顧忌形象和自己身份的坐在了風末的麵前,然後開始抽煙。
風末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默默的注視著雷真,嘴角始終掛著笑容。
雷真抽完一支煙後,風末才笑著說:“願意說一下你的故事了嗎?我很喜歡聽故事。”
“你要聽什麼樣的故事?煽情版的還是悲情的,還是什麼?”雷真英俊的臉龐帶著邪魅而又有點玩世不恭的微笑。
風末也不動怒,他的脾氣好像很好,嘴角一直帶著微笑,說道:“我想聽真實的故事。”
“好啊!真實的故事就是我勾結人準備顛覆華夏,而那些特警之所以能抓到我,是因為我來這裏就是想放一些人出去,助我一臂之力。”雷真笑著說道,好像再說一件與自己沒有半點關係的事情。
“這計劃不錯,如果這裏的人全部為你所用,絕對有很大的機會顛覆華夏。”風末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那你又打算如何控製這些人呢?他們雖然力量強大,可是並不是那麼好控製的吧!”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自然有辦法的。”雷真故作神秘的說道。
風末看了一眼雷真胸口,淡淡的說道:“難道是靠蠱蟲?”
“嗯!”雷真也不隱瞞,直接點了點頭。
風末陷入了沉思中,他許久才抬起頭來,嘴角的笑意已經不見,而是換上了一副嚴肅認真的麵孔,說道:“你一個人可能成功嗎?”
雷真搖搖頭,苦笑著說:“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隻能盡力而為。”
風末歎了一口氣,點頭說道:“如果需要幫助,你可以找我,我會幫你的。”
“你相信我?”雷真好奇的問道:“你我不過是才見一麵,你就這麼相信我?”
“相信不需要任何理由,隻是這件事情太過重大,師傅也已經閉關了,所以一切都壓在了你的肩上,你的努力了。”風末歎息著說。
對於華夏守護神閉關的事情,雷真不意外,他甚至可以想到華夏守護神一定是鍛煉旱魃去了。
風末說完,就叫人把雷真送了回去。
雷真回到牢房中,心情久久不能平息,華夏守護神閉關,還有人能抵擋住韓根嗎?這個疑問,一直在雷真心裏揮之不去,他又想過越家的那位前輩,可是想到越家的傳統是不插手朝事,就覺得事情沒戲。
忽然,就在雷真思緒飄遠的時候,突然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好像有東西再撕咬著他的血肉。
苗鬆跳起來,急忙扯開雷真的衣服,發現雷真的胸口的蠱蟲開始動了起來。
“苗疆蠱蟲的確是名不虛傳啊!”楊高歌忍不住的感歎了一句。
雷真卻把目光看向那巴掌大小的鐵窗外,他艱難的走到窗邊,將手伸了出去,一隻蜜蜂飛落在他的手上。
而雷真體內的蠱蟲隻是動了一下後,便再次安靜了下去。雷真翻開蜜蜂看了一眼,就將蜜蜂捏粉末。
“送信的方式還真是特別啊!”申龍麵無表情的說道。
雷真看了看申龍,又看了看望向自己的苗鬆和楊高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前輩,有的事情,我本不想這麼早說的,但是你們既然看到了,我也不得不說了。”
苗鬆和楊高歌把目光看向雷真,申龍卻依舊麵無表情。
“我是受人之托,前來救各位出去的。”雷真將聲音壓得很低很低,猶如蚊鳴。
苗鬆和楊高歌眼鏡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向雷真。
“你是說真的?”楊高歌激動的說道,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雷真,想要看出雷真是不是在騙自己。
苗鬆差點激動得跳了起來,急忙問:“是誰,是誰?我出去後,一定好好謝謝他。”
申龍就好像沒聽見一般,坐在床上,什麼都沒說,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雷真好奇的看向申龍,恭敬的問道:“前輩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可是對於我而言,出不出去好像都沒有什麼了。出去還是孤苦伶仃一個人,不過是換了一個大一點的牢房而已和在這裏有什麼分別。”申龍歎著氣說道,他的臉上露出回憶神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雷真一絲凝噎無言語對,許久許久,雷真才說道:“難道前輩就不想要自由?”
“自由?何來的自由一說?你告訴我,真正的自由是什麼?”申龍反問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