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悅和火鬼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不敢多說話,深怕惹怒了濕婆。
“有雷真的消息嗎?”濕婆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煩的暴躁。
徐悅搖了搖頭,雷真就好像人間蒸發了,自己怎麼也找不到。
就在這時候,剛剛到外麵的雷真將濕婆的話聽在耳中,忍不住的說了句:“別找了,我自己來了。”說完,好不見外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頓時,整個別墅中靜悄悄的落針可聞,就連剛剛還暴戾不安的濕婆也是愣愣的看著突然走進來的雷真不知所措。
“怎麼?各位有這麼震驚嗎?”雷真一邊吃早餐,一邊含著笑打招呼。
徐悅和火鬼都有些慌張的看向雷真,徐悅忍不住的指著雷真顫抖的問:“你到底是雷真還是嶽飛槍?”她不由得想到了那一日雷真如蓋世殺神般的一幕,渾身都忍不住的一顫。
濕婆卻笑著看向雷真,拍手叫道:“不錯,不錯,沒想到你能憑自己的力量降服嶽飛槍,可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是我回來找你,讓你意外吧!”雷真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邊吃麵、一邊抽煙。
徐悅見雷真的態度,兩條黛眉微微一蹙,可是卻沒有多說,在不知道雷真現在的境界時,徐悅還真的不敢亂說話。
“它還在。”濕婆盯著雷真看了一陣後,驚訝的問道。
雷真知道自己體內藏著嶽飛槍的煞氣逃不過濕婆的眼睛,也沒想過隱瞞,而是點著頭笑著問:“這個有什麼影響嗎?我隻是和你來談買賣的。”
“你也想和我做買賣?”濕婆有些怒火了,前些時日還對自己畢恭畢敬的雷真,此刻竟然敢對自己這麼無禮。他想過要教訓一下雷真,可卻想到嶽飛槍還在雷真手上,他有些吃不準雷真的實力,也不敢貿然動手。
雷真是毫不意外濕婆的表情,而是淡淡的笑著說:“難道不可以嗎?如果真的不可以,我想格吉爾還是很願意和我做一筆買賣的。”
“說你想要的東西。”濕婆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
對於格吉爾和雷真之間的約定,濕婆也是了解一些的,若是此時放棄了雷真,那就等於完全放棄了機會,那是濕婆絕不容許的。
雷真嘴角掛起一絲笑容:“我要知道一切。”
濕婆看了看雷真,又看了看徐悅和火鬼,最後深深的歎了口氣:“好吧!這件事在十多天後也算不得什麼秘密了,早點說出來也沒什麼,一十多天的時間,改變不了太多的。”
“嗯!”雷真笑著點了點頭。
濕婆不去看雷真,他怕自己忍不住會朝雷真動手,而是把頭扭在一旁淡漠的說道:“在十五年前,我和格吉爾、文書三人同時發現了一件藏寶圖。而經過五年的破獲,我們才知道藏寶圖藏著的一個驚天的秘密。”
“成神?”雷真心神狂震,止不住的問。
濕婆並不否認,點了點頭:“不錯。而我們卻也發現,那一個地方非常的危險,就算以我的修為進去也是九死一生,當初若不是和那兩個家夥聯手,恐怕我早就死了。慢慢地,我們了解到,那地方每隔十二年,就會因為天地的緣故,黑暗的力量會被消弱,也是我們進去的時機。後來,我們三人因為各種原因,分道揚鑣,各自尋找對抗黑暗的辦法。”
“你找到了嶽飛槍,而格吉爾卻是想要用佛宗至寶無骨舍利,而文書則想要用上古血煉大法煉製凶物,看來你們還真是準備充分了。想來,黑神在華夏這十多年的活動,隻是吸引華夏注意,而是暗中讓你們方便行動吧!”雷真嘴角掛起一絲自嘲的笑容。
濕婆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們三人約定派人四處擾亂華夏,也順路收集各種方法和物品,以求對抗黑暗,尋找到成神之謎。”
雖然已經猜到了事實如此,但是雷真還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和黑神做了這麼多年的爭鬥,最後對方告訴自己,那些隻是逗自己玩的,這讓他不由的自嘲了起來。
“那你們說的地方到底在什麼地方?”雷真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你別告訴我,就在東海市吧!”
濕婆露出一抹笑容,冷冷的說道:“不愧是聰明人,不錯,就在東海市的海中,隻是想要開啟黑暗之地,需要藏寶圖合三為一才行。藏寶圖我和格吉爾、文書三人各持一份,所以少了我們三個人中的誰,都打不開黑暗之地。”
對於這點,雷真早就想到了,否則恐怕三個家夥早就相互破壞對方的計劃,甚至自相殘殺了。不過他卻更是好奇的問:“難道你們三個在華夏亂來,就不怕華夏守護神?”
提到袁從煥,饒是濕婆,都有些慌亂,不過他依舊鎮定的說道:“五大強者相互之間有約定的。”
“那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五大強者中,除去華夏的兩位,梵蒂岡教堂的,還有你們黑神的一位,最後的哪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