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寧看了一眼,覺得這應該是年輕人的事情,又轉身走進帳篷裏麵去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為什麼我這顆古井不波的心為什麼會突然加速跳了起來。”走進帳篷中的郝寧疑惑的喃喃自語,腦海中不由得回想到了剛剛出去看到的一幕,旱魃和餘香兩人在風沙中不顧一切的狂舞。
雷真看著旱魃和餘香的動作,也不知道是無聊還是來了興趣,竟坐在一旁一邊抽煙一邊看著。一個絕色美女,竟然一個長相一般的怪物在一起執著的狂舞,不顧眾人驚訝的目光。
不僅雷真再看,就連墨玉也在一旁看著。文書坐在一旁並沒有去看旱魃和餘香,反而拿著折扇細細打量著,時常露出傻笑。
旱魃和餘香還在繼續切磋,絲毫沒有在意雷真等人目光和驚訝,或許他們太執著於切磋了,眼中除了對方竟然看不見別人了。
當吃飯的時候,雷真才發現一個更驚訝的事實,原本還鬥得你死我活的兩人竟然一瞬間忘卻了之前的不快,彼此詳談甚歡。
或許是文書受不了兩人卿卿我我的場麵,亦或是在思念某人,他和郝寧一邊交談著一邊向著遠處的帳篷而去。
雷真把目光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石飛。
石飛也露出頗為無奈的目光看向雷真。而在兩人的身旁,是旱魃和餘香若無旁人的交談,時常傳出高笑聲。
雷真拿了東西,歎了口氣,向著一邊走去。
墨玉忽然跟上了雷真的腳步,低聲問:“你的朋友為人怎麼樣?”
“什麼?”雷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很少看到餘香姐對人這樣過,哪怕是何宇追求了她幾十年,也沒曾和何宇如此交談過。”墨玉直接一句話點破了迷霧。
雷真陷入沉思中。他默默地想著沙漠中前行,就像一個孤獨的苦行僧,而墨玉緩慢的跟上雷真的腳步,不多說話。
“我也不知道。”許久,雷真才搖著頭說:“但我隻知道,他是一個好人。”說完,他有問起了餘香的事情。
墨玉也隨之陷入了沉默中。
兩人這一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路上,兩人都很少說話,經常因為對方的一句話陷入沉思中。
月華如瀑,滔滔傾斜,講沙漠都披上了一層薄紗。
雷真和墨玉兩人直到走累了,才在沙漠上做落下來,彼此凝視著對方,誰也沒說話。
墨玉忽然感覺到心慌意亂,一顆春心如同小鹿一般亂撞。
見墨玉臉色潮紅,雷真急忙撇過頭說:“等等我。”然後化虹之術實戰開來,瞬間消失在原地。
不過片刻間,雷真就回來了,他一手拘禁著一片白雲從高空落下。
白雲鋪築在沙漠上,墨玉直接坐了下去,一瞬間紅著臉低著頭聲若蚊蠅:“很軟,謝謝。”
雷真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卻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若是以前雷真必定會早就撲上去了,可是現在的雷真沒有了太多風花雪月的心情。
雷真的沉默,讓墨玉更覺得尷尬了,她想要找個話題來說,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雷大哥,你怎麼看餘香姐的事情?”良久,墨玉才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開口說道。
雷真錯愕,隨後仰麵躺在雲床上,看著滿天星河許久才吐出幾個字:“適逢亂世,誰敢預測未來。”
……
當第二天清晨的金色陽光落在沙漠中時,雷真猛然從雲床上驚醒過來,他有些不可思議的回頭看了看旁邊的人。墨玉還在熟睡。
“這……”雷真有些啞口無言,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在這裏和墨玉交談了一晚上,還不知不覺得睡著了。
墨玉感受到身邊的動靜,也蘇醒了過來,隨後臉色潮紅如血,鮮豔欲滴。
“這個……隻是一個意外。”雷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隨即從雲床上站起來。他想了想,有猛然回頭說:“我昨晚上什麼都沒做。”
墨玉低應了一聲,沒有說話。
發上了這樣的事情,雷真頗為尷尬,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得一步步地向著營地走去。而墨玉也緩慢的跟上了雷真的步伐。
白色的雲床失去了雷真法力的拘禁頓時消散,被清晨的微風一吹,如煙般飄向遠方。
一路上,雷真和墨玉誰都沒有說話。墨玉始終低著頭,而雷真則是昂首闊步,一副問心無愧的模樣。
當雷真才到營地的時候,卻發現旱魃和餘香兩人手牽著手也從遠方而來。雷真驚奇的看著旱魃,他從未想過旱魃也會有春天,而且還是來得如此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