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疏漏?”這件事情,慕容倩也聽他父親提起過,不過他的父親卻沒有說,到底是什麼疏漏,此時聽到白雲耀再次這麼說,心中就更加好奇了。
雷真也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疏漏 ,當初,白雲耀見到那個令牌的時候,就認定那是他們白家的令牌,但是現在卻又說不是,這件事情,當然奇怪。
白雲耀見他們如此問,有些鬱悶的說道:“那個令牌,乍看上去確實很像白家的令牌,但是仔細地對比起來,根本就不是,是別人仿製的,而且那種令牌,隻有白家的高層才有,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一個黑衣人身上,你們不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可疑嗎?”
這件事情可不可疑,雷真不想多說什麼?然而他卻在意的是那一塊假的令牌,仿製的居然如此相像,看來那一個人,應該對這種令牌很熟悉才對。
“也許是有人故意用這一塊假的令牌,來混肴視聽,讓大家將注意力都集中在白家身上,也有可能是,白家的人故意這麼做的。”雷真冷靜的分析著,當他看到白雲耀想要反駁他,於是衝他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這隻不過是做分析,而且,李家也會這麼分析,其實說實話,這件事情不光是其他的幾個家族有所可疑,就連李家自己,也非常可疑。”
聽了他的話,慕容倩與白雲耀兩個人心中一陣,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有可能是李家內部的人做的,但是他們怎麼可能會殺了李默偉?”
雷真看了慕容倩一眼,說道:“李家的人想呀殺李默偉,那也並不是不可能的,如果有外在的因素的話,可是非常有可能的。”
“什麼外在的因素?”慕容倩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看了他一眼說道:“有話趕緊說別在這裏賣關子,你這麼盯著我幹什麼?好像他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似的?”
雷真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也確實是有關係,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話,李木就不會猶豫,他不猶豫,而直接去救李默偉的話,李默偉也許就不用死了。”
“你胡說什麼呢?這件事情怎麼可能跟李木有關係?”慕容倩見他這麼說,自然是厲聲地反駁他,這兩個人真是沒有別人懷疑了,竟然將懷疑的目光,放在了李木身上 ,“而且你們說這件事情跟我有關係,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
“誰說你什麼都沒有做,你做了一件大事兒,而影響了李木。”雷真認真的看著她,心中卻有一些猶豫,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如果告訴她的話,她心中會不會有一種負罪感呢!說到底,她雖然在這一件事情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她到底是無辜的。
白雲耀聽了他的話,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於是點了點頭說道:“他說的沒錯,這件事情,確實跟你有關係,而且關係還非常大。”
見他們兩個如此篤定,慕容倩冷笑了一下,瞪著他們,“這件事情我根本就沒有動手了,他的死跟我一點都沒有關係,你們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
雷真見她如此生氣於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並沒有說,這件事情,是你親自動的手,隻是說這件事情跟你有一些關係而已,你不要那麼激動,我來問你,你是不是肯定?上一次綁架你的凶手,就是李默偉?”
“當然是他,我非常肯定。”想起這件事情,慕容倩心中就非常的鬱悶,“我還沒有報仇呢,他就已經死了,真是讓人憋屈的慌。”
“也不用憋屈了,因為有人已經替你報仇了。”雷真歎了一口氣,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什麼關都好過,隻有情關難過,李木這麼天才的一個人,他也闖不過這一關,“李木跟你的關係,想必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嗎?他知道這件事情,自然想為你做點什麼?但是他又不能親自動手殺了李默偉,正好這一次,有人來追殺李默偉,他就將計就計,拖延時間,裝作來不及救李默偉,讓李默偉才是在別人的手中,而這個時候,他正好趕到,將那個人殺死了。”
隨著他的話語,慕容倩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隻得喘著氣,坐在那裏,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在想這種事情的可能性。
雷真與白雲耀兩個人也都沒有說話,這件事情得讓她消化一下,如果這件事情不是他倆親眼看到的話,誰跟他們說著一樣的事,他們也不會相信。
“你們這麼說可有證據?”慕容倩自然不會因為他們的這一句兩句話,就相信了,這件事情沒有證據的話,一切都是扯淡。
雷真指了指白雲耀 ,說道:“有啊,這就是人證,當時他可是親眼見證了李木的糾結,李木明明能夠殺了拖延住他的那個黑衣人,但是卻沒有動手,直到聽到了李默偉的慘叫,這才將在一個黑衣人擊殺,這件事情他可是親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