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老爺,莫不是我這當今聖上親點的正黃旗那木都魯的彥昆貝勒,還配不上你家小姐嗎?還是,甯老爺想公然與我做對?”說話的男子身著一身黑衣,棱角分明的五官隱隱透著一股子的霸氣。
男子一臉壞笑,伸手端起茶碗,低啜了一口“明前龍井,甯老爺不愧為品茶的行家哪,當然,即是行家,又豈能不明事理呢。”
話鋒一轉,身旁的老者早已雙腿發抖,額頭上汗如雨滴,顫顫答到“貝勒爺,小女今才十五,老朽實在不舍讓她這麼早出閣,更何況,小女早有婚約在身,貝勒爺的情份,怕是無福消受啊。”
男人有些不耐煩的起了身.
“放肆,什麼婚約,難道我們家主子還會怠慢你家女兒嗎?是不是活夠了?”一旁的小廝大吼一句,剛想再說些什麼,隻見貝勒爺轉了轉手中的板指,眼中有些冰冷,便生生咽下了還未出口的話.
“尚童無禮,是我這做主子的沒有教好,還望嶽父大人見諒,三日後,小胥前來迎娶!”貝勒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甯府.此時的甯老爺已是混身癱軟的坐在地上,眼中一片空白.
夜入,貝勒府中的一片祥靜,彥昆獨坐於花園,用手輕撫玉蕭,兩盞清茶放於案上。
"師姐,你來了."彥昆的眼神中滲出一絲無耐的笑容.白衣女子從空中輕輕飄下姿態是那麼悠然,飄渺。
"喚我來何事?"白衣女子冷冰冰的吐出幾個字,也不看彥昆,端起茶盞,揭蓋一聞,刹那間,淚水布滿眼眶,周糟的一切變的模糊,這個傻子,已經三年了,為何他還是這般的癡情.
"師姐,這水,依舊是晨起的荷葉露水,每至夏季,我都會親自采集最新鮮的,露汁,存於冰窖,隻為等你品上一口......"彥昆嗓音變的有些沙啞,眼中滿是深情,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女子的臉頰.
白衣女子輕別開臉,微微"彥昆,別對我這般的用心,家道中落後,我早已沒了那般驕貴.你我二人,也更是不可能的.
"心中仿佛刀割一般的疼痛."師姐,我已經聽你的話,納了那甯家小姐,為何你還……."彥昆心中大為不解,卻還是問了出來.
"那便是好,彥昆,甯家小姐與你乃天做之合,切不要辜負我的一片苦心!"說罷白衣女子一個轉身,躍出了貝勒府的高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