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林看向一旁的沈無憂,偷偷問著方涵:“那個沈無憂看起來不像是尋常人家的孩子,是哪家的千金啊。”方涵也仔細思考著這個問題:來曆嘛?不知道。哪家千金?還是不知道。
最後得出的結果就五個字:“我也不知道。”這下,方正林也無語了,語氣倒是強硬些:“她要去,你也跟著去,要不然就誰都別去。禮服明天你們自己看著買。”說完,很是傲嬌的去找沈鈺彤了。
沈無憂看著兩人相擁的背影,拳頭驟然緊握,又倏地放下,最後歎了歎氣。方涵自然沒有忽略掉這個細節,直覺告訴她,如果自己跟著參加宴會,一定有好戲開演。方涵愣是拽著沈無憂到了客房,興致勃勃地說:“明天晚上七點才開始,早些我們去買禮服。”
就這樣,少女的報複計劃開始了。
夜裏,沈無憂睡得很是香甜。可酒吧這邊的林子陽坐不住了,握著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熟悉的號碼,可回答的始終是冰冷的提示音:“您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
第三十二遍,林子陽已經整整打了三十二遍,可見沈無憂的地位,而一旁的馬嵩還在說著風涼話:“就她那麼浪,不知道在跟誰纏……”綿字還沒有說出口,一個酒杯就向他襲來。接著的是簡短的兩個字:“請柬。”
計劃著宴會的不止這兩個人,還有安雨彤,她的目標就是——夏默然。
一個夜晚就是那麼平靜,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第二天一早,方涵就興致勃勃的進了沈無憂的房間,把還在睡夢中的沈無憂拉了起來,某人迷迷糊糊的問:“方涵,你一早發什麼神經,才幾點。”
方涵淚奔了:“祖宗誒,十點了,您老已經睡到十點了,距離宴會還有九個小時,我們可什麼都沒準備。”真可謂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沈無憂立馬就坐了起來。
但是,她又非常淡定,轉頭:“親,不就是禮服麼,我那裏要多少有多少,不知道我的尺寸你能穿上麼。”
方涵看看沈無憂,又對比著自己,無奈的搖搖頭,沒辦法,這貨身材太完美。方涵歎歎氣:“算了吧,你的我能穿合適就怪了。不過什麼叫禮服有的是?”
沈無憂打個哈氣:“沒什麼,既然這樣就陪你走一趟。”一個小時後,某人神清氣爽的下了樓,而方涵在沙發上快要睡著了,看到沈無憂下來一陣抱怨。
接著,兩人準備去國貿精品商都大肆揮霍啊。雖然是卡,也不用這麼刷啊!毫無意識的兩個人走進一家首飾店,沈無憂一眼就看中了櫃台中間的“血淚”。
張揚的王冠上鑲嵌著一顆酒紅色的寶石,其餘的在它周圍隻不過是點綴罷了,配著血紅色的項鏈,和一串單的手鏈,異常的妖孽。沈無憂突然轉頭看向方涵,很是激動的說:“方涵,這套買下來送我,我賠你十套限量版cry的禮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