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澤抱著映初直奔自己的府邸,弘光帝剛剛賞給他的府邸還需要修繕,他暫時還住在自己買回來的一座府邸中。
在府門前下馬,管家立刻迎上來,他看到李滄澤懷裏抱的女人,心裏頓時大吃一驚,她她她,她不是花映初嗎!這管家是李滄澤從大燕帶過來的人,自然是認識映初的。
大燕不是傳聞花映初已經死了嗎?怎麼也跑到東周來了?還和將軍碰到一起,將軍這寶貝的樣子,明顯對花映初餘情未了啊!
管家心裏翻江倒海,臉上卻沒敢表露出來,神色正常的道:“將軍,您回來了!皇上的賞賜都送到府裏來了,奴才已經清點了一遍,該封存的,該送禮的,都一一分好了,就等將軍過目了。”
“你來決定就行,”李滄澤一邊大步往裏走,一邊道,“待會兒不管誰來,都給我擋在外麵!必要的時候可以動粗,不用害怕,出了事我擔得起!”
管家眼神又往映初身上瞟了一眼,心領神會道:“將軍放心,奴才明白了!”
李滄澤滿意的帶著映初回到自己的寢房,把映初放在床上,道:“我知道你醒了,不用裝了。”
映初睫毛顫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瞪著他。她半途中就醒了,隻是身上穴道被點,沒有半分反抗能力,所以才偽裝等待機會。
李滄澤既然發現她醒了,當然不會給她趁其不備的機會。
“真想把你這雙眼睛挖掉,”李滄澤隔著眼皮按壓她的眼球,語氣森森,“你這麼看著我,讓我非常不高興,若是我一怒之下真的把它們挖掉,你這張平凡的臉還能剩幾分顏色,看不了兩天,我就要厭棄了!”
映初用力把臉撇到一邊,睜開眼繼續瞪著他。
“想說話?”李滄澤道,“你不開口我都知道你想說什麼,這可不好,我可不想聽你說難聽的話,影響我的心情。”
映初看著他神色曖昧的臉,胃裏一陣痙攣,若不是宴會上沒吃東西,她現在一定吐他一臉。
李滄澤從床頭的抽屜裏拿出一隻小玉瓶,從裏麵倒出一顆綠豆大小的藥丸,塞進映初嘴裏,映初想吐出來,李滄澤在她背後一拍,她就被迫咽了下去。
“本來想讓你多受點罪的,誰讓我是憐香惜玉的人呢,”李滄澤低下頭,近距離的與她對視,“為了彼此有個美好的第一夜,我才給你這麼珍貴的藥吃,以後你可就沒這個福利了。”
映初眼神幾乎化成實質性的刀刃,然而李滄澤的臉皮是銅牆鐵壁,一點也不痛不癢。
接下來,李滄澤就好整以暇的等著,眼神中充滿戲謔和譏誚。
藥的效果很快,幾息之後,映初就發現身體慢慢熱了起來,她眼前的視線開始扭曲模糊,一股接一股的熱潮在她身體裏衝擊,恨不能有一桶冰水讓她跳進去。
很快,這種燥熱就變成了抓心撓肺的疼痛,五髒六腑似乎都被開水滾過,皮膚似乎隨時會熱的皸裂,痛苦的讓她想滿地打滾。
李滄澤看著映初在被點穴的情況下,痛苦的全身抽搐,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了。這種藥藥性非常烈,他曾經用它讓一個惹怒他的妃嬪活活痛苦死。
伸手點開映初的穴道,李滄澤冷笑看著她,等著她自己爬到他懷裏。
如他所願,花映初已經被藥性折磨的雙眼失神,精神恍惚,在他解開穴道之後,立刻掙紮著向他靠近,她全身無力,每挪動一寸都很艱難,他的耐心卻很充足,而且非常享受看著花映初如此狼狽的一麵。
終於,她抓住了他的衣角,猛的撲進他懷裏。
李滄澤原本還準備再折磨她一會兒,然而花映初的主動投懷送抱,讓他心情出乎意料的興奮。
李滄澤一把抱住映初,就要往床上倒去,突然他神情僵住,猛的一掌將映初打開。
映初跌進床裏吐血,她手上的戒指冒出一根閃爍著藍紫色幽光的長針,長針上還沾著一點血跡。
李滄澤往外退出幾步,低頭看著自己的心口,這裏有一個不起眼的小洞,然而他卻能感覺到生命力正從這個小洞裏流失。
“賤人!”李滄澤雙眼赤紅,他還是小看了花映初!
映初抹掉唇角的血跡,勉強撐起身體坐起來,她臉色潮紅,眼神想表達出厭恨之色,卻隻能看到一片氤氳水光,明明是惹人疼愛的嬌媚模樣,做出的事卻讓李滄澤想一掌劈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