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 試探,國師可聽過解離症?(1 / 2)

相比於琰諾的劍拔弩張,映初的態度要好的多:“國師不在觀景樓裏伴駕,怎麼到這裏來了?”

“本座到哪,何需向你交代?”殷九華譏諷道,“怎麼?嫌本座打擾了你和秦王濃情蜜意的二人世界?”

映初眸光閃了閃,以前聽到他說這樣的話,她隻覺得莫名其妙,現在換一種心情,似乎能聽出不一樣的意味來。

“國師既然知道,就識趣的離開我們的視線!”琰諾可不在乎他把他們的關係想成什麼樣,看到殷九華這張酷似姐夫的臉,就讓他生氣,最好眼不見為淨。

“姐,我們走!”他抓住映初的胳膊,想帶她離開這裏。

殷九華的好心情一下就消失殆盡了,他冷哼一聲,突然出手朝琰諾攻去,目標正是他抓著映初胳膊的手。

殷九華站在原地沒動,隻是揮了揮手,琰諾就狼狽的倒退了十餘步,嘴角溢出一絲血跡。

“琰諾!”映初臉色一變,忙跑過去察看他的傷勢,“你怎麼樣?”

“我沒事!”琰諾把喉中的腥甜咽下去,瞪著殷九華的眼神如負傷的野獸一般。雖然不是殷九華一招之敵,他卻不肯服輸,想要衝過去還擊。

“不許衝動!”映初緊緊拉住他,“你不是他的對手,不要硬碰硬!”

“但他欺人太甚!”琰諾怒道。

殷九華冷冷道:“本座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再敢對本座不敬,本座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別以為你是秦王,本座就不敢殺你!”

琰諾額上青筋直跳,對映初道:“姐,你放開我!士可殺不可辱!”

“好了,別胡鬧!你是不是王爺做的久了,氣性也大了!”映初不輕不重的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琰諾以前什麼苦什麼罪沒受過,這點兒蔑視,怎麼就讓他受不住了?

琰諾不甘不願的安靜下來,他不是氣性大了,而是對殷九華的輕蔑格外受不了。殷九華對姐不懷好意,自己卻偏偏拿他沒辦法,反而能輕易被他耍弄,怎麼能不生氣!

“你先走,我要和國師單獨說幾句話。”映初道。

“不行!”琰諾想也不想就拒絕,他可沒忘記上回的事,放他們單獨待一起太危險了,萬一殷九華又發瘋傷人,姐可無力自保!

映初當然知道他在顧忌什麼,無奈道:“國師現在好端端的,就算十個你我加一起也不是對手,你在不在又有什麼區別?”

“可是……”

“去吧。”映初不容置疑的道,“我很快就去找你。”

琰諾沒辦法,隻得道:“那姐小心一點,有什麼事就大聲喊我,我就在附近。”

映初點頭答應了,他才不放心的走了。

殷九華難免又要諷刺一句:“真是郎情妾意!祁長錦對你死心塌地,皇甫琰諾對你言聽計從,你在駕馭男人的本事上,倒是厲害的不得了!”

映初目光深深的看著他:“是嗎?國師怎麼知道長錦對我死心塌地?依照長錦的性格,絕不會對外人說起我們的事。”

“本座會算!”殷九華知道她在懷疑什麼,似笑非笑的說道。

映初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他,直到彼此隻有三五步的距離,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臉上最細微的神情,“國師見多識廣,有沒有聽說過一種病症,叫做解離症?”

殷九華於丹藥一途很有天賦,但對凡人的一些疑難雜症並不完全知曉,聞言皺眉道:“那是什麼?”

“我也是在一本古老的醫書上見過,並沒有見過實例,”映初道,“據說患了解離症的人,通常是因為巨大的壓力或者受到極深的創傷,記憶、自我意識崩潰,從而性情大變,或者形成多重人格,時而會像以前一樣,時而又會變成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人。而他自己可能毫不知情,也可能知道自己的異常,卻隱瞞不說。”

殷九華怔了一下,隨即立刻了悟,花映初並沒有懷疑他的身份,而是以為他就是祁長錦,祁長錦就是他,他隻是祁長錦解離出來的一個人格而已。

也是,一般的凡人哪能想到奪舍這種事,對他們這個世界的人來說,連修真者是什麼都不知道。

殷九華心中大笑,這個結果可真是出乎意料的好,既不會暴露身份,又能將花映初玩弄於鼓掌之間。不過花映初太聰明了,他可不能立刻就承認,否則肯定會引起她的疑心。倒不如就讓花映初自己慢慢去猜去想,也不失一種樂趣。

他故意露出不耐煩的樣子:“你跟本座說這個做什麼?本座可沒時間聽你說廢話!”

映初一直盯著他的反應,但殷九華既然有意隱瞞,自然不會讓她看出什麼。她心裏有些失望,如果長錦真如她所想的患了解離症,恐怕自己並不知道自己的病情,至少殷九華看起來似乎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