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應洲20(1 / 3)

第二十章

我憤怒的鑽出床底,身上掛著許多蜘蛛網。應香坐在床上,捂著嘴拍著床笑。我趁她笑的正歡,對著她的左右臉各扇了一下,扇的她有苦說不出。應香坐在床上抽泣,我扇的很重,使她的兩個半腮都拔高。我上了床,"賤人。"

應香躺下來,沒說什麼,但是她不停的抽泣讓我很難睡著,於是我穿了衣服出門,月亮已經升到中天,公驢開始報時,能看見遠處山坡上亮著淡黃色的火把,他們正在那裏掘金。我看見楊蘇的房間裏亮著燈,於是我大著膽子走到楊蘇的窗戶邊,窗戶玻璃後罩著粉紅色的窗簾,當我走到窗戶旁邊,窗簾忽然拉開了,我看見楊蘇隻穿著粉紅色內衣,她深情的看著我,她的小肚子上墜了一層肉,全身雪白。我的臉猛的紅了。楊蘇打開窗戶,她的大頭但出窗外,小聲的說:"小風,別氣餒。"

我很失望,難道隻有這個。楊蘇的聲音很小,"小風隻要你能從應香那裏得到答案,我把自己給你。"

她縮回了頭,拉上了簾子。我悵然若失的站了很久。

我回到屋裏,應香正坐在床上哭,雙手捂著臉。我衣服也不脫上了床,終於感到困了,我剛鑽進被窩。應香對著我打了一下,"壞小風,人家臉被你扇腫了。"

"你自找的。"

我惡毒的說。我很快睡著了,被應香捏了幾次鼻子才醒。我睜眼看她腫起的臉似乎比之前要好看些,她的唇被我吸的有點性感。應香捏著我的鼻子,"小懶蟲,起床了。"

我起了床,而且有點自責。

吃飯時每個人都目瞪口呆,楊蘇疼情的問,"應香你的臉怎麼了?"

"從床上掉下來跌的。"

應香埋頭輕聲說。楊蘇媽關切的說:"要小心啊,你肚子裏還有孩子呢!"

應香不抬頭好像要哭,她嗯了一聲,小口小口的吃米飯。楊蘇爸吃著吃著就講了他的擔擾,"現在全應洲可能就我們家還沒有去掘金,昨天我半夜起床,看見山坡上到處是淡黃的火把,這些人想必是瘋了。"

他似乎想讓誰接上一句,但沒人接他話茬,他隻得斷續說,"現在人心不古啦,不說遠,三十年前,在應洲還是路不拾遺的。有一次我被我娘不小心丟在了山坡上的田龔裏,我對著驕陽拚命的苦喊,但山坡上沒一個人拾我,最後還是我娘拾了我。現在呢,就是一個硬幣丟在地上也別想逃過人的眼睛。"

我默默的吃完飯出了屋子,應香也跟了出來,應香用手挽著我的胳膊,"小風,我不怪你,男人都是有脾氣的,昨晚是我不對,怎麼能跟你開那樣玩笑呢,不過那兩隻老鼠挺慘。"

我抽出胳膊,回頭冷冷看著應香,"別再裝腔作勢了,你對我就永遠包著一層秘密。"

應香翻著眼珠,仰著頭仔細的看我,她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小風,我沒裝腔作勢,我是真愛你,管你愛與不愛。"

我不屑的說,"你去愛大叫驢吧!"

我上了湖堤,躺下來,天格外的藍,一隻鳥的屎砸了我的鼻子上,我生氣的把鳥屎拂去,並對著周圍的空氣打了好一陣子。忽然那隻歡快的鳥一頭栽進水裏,我看見山坡下的應香正手拿著彈弓,朝我笑,她的大肚子已經不允許她獨自爬高了。我對著堤下的應香大叫,"壞種,誰讓你打死它的?"

應香低下頭,把彈弓裹好塞進她的孕服中。有一些人向應香走來,他們各自手拿著撅子,錘子,或鋤頭,像要進行農民起義一樣,其中有應香後媽,王銀行和李金雲,真美麗和真漂亮。他們走到應香旁邊,像要逮捕應香一樣把應香圍起來,每個人都和言悅色,隻有應香後媽氣鼓鼓的,她指著應香,"你的金子至少還要分給我三分之一。"

王銀行走上前獻殷勤的幫應香係上已經開了的鞋帶,他的一個膝蓋跪地,另一條伸向後方半彎著。應香撅著小嘴,"憑什麼?"

"憑我是你爸老婆。"

應香後媽生氣的說。"你是誰爸的老婆。"

應香不承認的說。

我下了湖堤,走到應香旁邊,應香一下撲在我懷中嗚嗚哭起來。我推開她,"拿出來分吧!"

王銀行走到我旁邊一把抱住了我,"兄弟,還記得小時候我們去偷瓜、偷梨、偷釣魚麼?"

我有點不知所措,"當然。"

王銀行深情的說,"好多年了,我們來應洲這以久,我一直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真的。"

王銀行鬆開我,似乎讓我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濕潤了,他兩手搭著我的肩膀。我不解的問,"怎麼了,王銀行?"

李金雲也走上來,"小風,我最好的朋友。"

海濱,小兵也走向前來,"小風三百前我們是一家。"

"誰和你們是一家,你們這些強盜,混蛋,看我爹沒了一起欺負我。"

應香大聲哭喊著罵周圍的人。

應香哭喊著,忽然抱著肚子叫了起來,她裙子下的腿上不停的有水滴下來。人群中忽然有人喊,"不好了,羊水破了,快,小風把她抱回去。"

這些人都變的很熱心,很著急。應香倒在我的懷中,我覺得很髒。"小風,你死人呀,還不把應香快抱回去找接生婆。"

一個婦女厲聲罵我。我抱起應香往楊蘇家跑,應香的羊水流了一路。楊蘇媽一看見應香就知道怎麼了,她讓我把應香放在床上,她拿來紗布,剪刀,點上蠟燭,讓我拎熱水,然後讓我出去,但應香卻死死的抓住我,我的手上被抓出了血,應香的整個臉都被汗水浸濕,"小風不要走。"

我想掙脫,但怎麼也掙不開。楊蘇媽掀起應香的裙子,褪下她像被水洗過一樣的內褲。應香雙手抓著我,嘴啃著被子,痛苦的叫了起來。"忍一會就好。"

楊蘇媽雙手接著應香的腿,不讓這兩隻不安分的腿擺動,"用力,用力。"

應香喘著粗氣,憋足勁叫了一陣子。沒有任何進展,她不停用力掙紮一陣子,她臉上的汗水把枕頭都浸濕了,她的頭發像剛洗過一樣,冒著熱氣。楊蘇媽用剪刀劃破了裙子,把應香的內褲褪下扔到一邊。裙子像一塊薄布平鋪在應香的身下。應香負責生孩子那個地方散發出使人窒息的腥躁的氣息,每當應香用力,那裏就像一個花骨朵一樣慢慢綻開,但總不能持續,馬上又回到原來的狀態。

楊蘇媽雙手把應香的兩隻腿劈開,讓我按摩應香高聳的肚子,但我的雙手被應香抓的死死的。應香的鬥雞眼每一次睜開都往外流出一大股眼淚,高聲並氣喘的叫著小風。楊蘇媽慢慢拍著著應香的腿,"放鬆,放鬆,再用力,不用有負擔,誰第一次生孩子都這樣。"

。應香放鬆下來,大肚子一起一伏,楊蘇媽趁機指揮她用力,應香閉上的鬥雞眼扭曲的厲害,指甲死死嵌在我的肉裏,她每次用力,肚子中都好像有一樣東西往下去,但她總是半途而廢,那個東西又回到原位。楊蘇媽放開應香的腿,她往盆裏倒些熱水,並放了一些鹽,她的雙手在鹽水中泡了一下,用毛巾將手擦拭了一會,她隨即拿了剪子,在蠟燭上翻過來轉過去的烤了一陣子,接著浸入溫熱的鹽水中,發出噝的聲音。"你要幹什麼?"

我嚇的不知所措。"少多嘴。"

楊蘇媽好像不願多說一句話,她拿著剪刀伏在應香的下身處。應香氣喘籲籲,她幾乎要昏過去,但總是閉著眼用一陣力後恢複老樣子。楊蘇媽平靜的說,"應香,忍著點。"

應香用力的點了點頭,"楊嬸拜托你了。"

楊蘇媽拿著剪刀對著應香生孩子的地方伸去。"你幹什麼,混蛋。"

我大罵著。應香尖聲叫了起來。楊蘇媽要把縫隙裁大,她麵無表情的裁剪,血股股流了出來。應香痛的差點死過去。楊蘇媽剪好後,把濕毛巾又在熱鹽水中浸了浸,她把剪刀扔在鹽水中浸泡。她的臉上仍那麼嚴肅,她對著應香說,"不怕,會長上的,不然你會難產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