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一說,柳逸夢信息頓時出現一股不好是預感,不對啊,他不是說他昨天晚上隻脫了我的外衣沒幹嘛麼?不對,他絕對是在說謊。
想到這裏她氣就不打一處來,冷冷鄙視著秦歌,用審問犯人的口吻道:“說,你昨晚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秦歌暗罵自己該死,什麼不好說,偏偏跟她說這些,這張臭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這下麻煩了。
“沒……沒做什麼呀,我不跟你說了嗎,就脫了衣服,別的什麼也沒幹。”怕柳逸夢不相信,他更拍著胸脯補充道:“何況我當時傷成那樣,血流如注,奄奄一息,哪裏還有精力做別的?”
“不對,你肯定是在說謊,你一定對我做了什麼,你還不老實交代,我就報警了。”
女人一旦不依不撓,跟她們講道理就顯得蒼白無力了,柳逸夢氣哄哄地就抓過了手機,做出要撥打電話的樣子。
秦歌也是急了,要是真的把警察弄來了,這種情況哪裏解釋得清楚?就算沒事也會搞點事出來。
“你說不說?”柳逸夢再次逼問道。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她靈機一動又道:“可是,你要有個心裏準備,我怕我說出來你接受不了。”
柳逸夢一聽事態如此嚴重,頓時心裏涼了半截,眼淚一下子就不爭氣地流了下來,猜想自己肯定是沒有清白可言了,自己當時睡得那麼死,他就是做什麼齷齪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秦歌道:“劉燦這小子給你喝的飲料裏麵含有強效催情成分,你當時簡直就跟個欲女差不多。口裏喊著‘我要男人,我要男人,求求你給我’,之後就強行把我撲到,然後就霸道地奪走了我的初吻,這還不止,你還伸手在我身上亂摸,直摸得我體內洪荒之力差點暴走。”
柳逸夢認真聽著,頓時滿臉通紅。
秦歌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繼續道:“可憐我當時身受重傷,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隻能任憑你上下其手,生吞活剝。可是拜托你也考慮考慮我,我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於是我也就不受控製地回應了那麼一下下。”
柳逸夢聽他越說越離譜,大聲打斷他道:“我不信,人家才不是那樣的人。”
秦歌笑眯眯地道:“我也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可是你那時候完全被藥效控製,所有行動都出於本能反應,根本沒有理智可言的。”
柳逸夢聯想起很多電影裏以及小說中對催情藥的描繪,角色服用後的反應確實似乎跟秦歌說的一樣,頓時頹喪下去,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秦歌完全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道:“好在我克製力極強,最後強行從你懷裏掙脫,把自己鎖在洗手間裏才沒有釀成大禍。不過,我苦守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身算是被你毀了,按照道理你應該給我點補償補償才是。”
殊不知他這戲份確實演得有點過了,柳逸夢何其聰明,見他竭力把自己描繪成受害者,將自己撇得一幹二淨,頓時便疑心大氣,心中恍然大悟。
他頓時眼中含煞,便再次死死盯住了秦歌,這一次顯得無比的心平氣和:“哦,是嗎?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然後自己乖乖脫光衣服給你看個夠,最好再讓你……”
秦歌忍不住順著她所說的場麵幻想下去,頓時便魂飛天外,眼冒綠光:“那當然再好……”
“再好不過”剛要出口,猛然驚醒,自己中了套路。
“好啊,你果然在睜著眼睛說瞎話,我知道一切都是你編的,討打……”
柳逸夢憤怒地從床上跳了起來,抓著枕頭便凶神惡煞地往秦歌撲了過來,她站在高處,秦歌站在低處,頓時那枕頭劈頭蓋臉砸在秦歌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