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我終將站上巔峰(1 / 2)

“不好笑。”我盯著他。

江辭雲用力掐了把我的腿,陰森地問:“像笑話?嗬,老子現在覺得自己是個笑話。”

疼痛,同樣也讓我覺得憤怒和委屈。

我盯著他,不依不饒地說:“江總,我請問你,你以前做生意那會兒逼死了多少同行。你入行早,應該比我更清楚裏麵的門道。對待對手太善良就是對自己殘忍。再說和我有合作關係的商家我們以共贏為目的,一直很愉快。做生意七分正氣三分狠,不應該嗎?你說我辭退員工太無情。沒錯,我是辭退了,他的現狀不適合投入工作,但他生病之前很有能力,所以我答應他的家人所有醫藥費都由我負責。等他病好了我還是挺歡迎他和別的競爭對手一起來競爭原來的職位。你說我沒時間陪你,那是因為你給我一年時間。一年,我要是不這麼拚命一年之後又得做回你的拖油瓶。江辭雲,如果我不在乎你,管別人怎麼看你,就待在家裏花錢不就完了嗎?我也希望有一天你遇見麻煩,可以拿出一個正牌妻子該有的魄力來挺你到底。”

江辭雲緩慢地直起身子,整張臉都陰冷地要命。他的目光從我臉上移來,長腿邁到窗口前,停下。

他點了根煙,我坐起身來,盯著背對著我抽煙的男人。

今天的江辭雲穿了一件雪白的襯衫,沒有係領帶,黑色修身西褲,腳上那雙皮鞋我沒見過,應該是最近買的。

煙霧在他指尖纏繞著,一寸一寸向上飄。他的右手隨意撐在窗台前,身子有些歪斜,我盯著他看了好一會,驚覺他的身材瘦了一圈。

一根煙很快在他指尖燃燒殆盡,最終化為一片白色的灰燼躺在地上,他手一揮煙蒂被丟了出去,轉身看我時他隻勾起鋒利的唇角,說:“繼續工作,我回家了。”

這一周,我因為工作累得飯都沒有按時吃,有時候一天下來胃病發作才想起來原來自己一天都沒進食了。看見江辭雲這樣就走,我心裏憋屈地要命,因為覺得自己沒錯,所以沒想拉下臉去追他。

直到……他離開後我才瞄到了日曆上的時間。

今天是五月底,江辭雲的生日。

我們相識於去年的五月初,去年的今天他喝得爛醉如泥,像個瘋子似的要我唱生日歌給他聽,那天他明明吐得不行了,車子路過煎餃攤的時候還非下車給我買了包煎餃。

那一晚我第一次知道他在一號公館有房子,並不是個窮人。

那一晚我被醉酒後像個天然神經病的他強勢侵占,第一次和他發生了男女間最親密的關係。

這些回憶全部栩栩如生地卷了上來。

我迅速把筆記本一合,鎖了門衝到地下停車場,開著江辭雲送我的那輛連男人都很難契合它霸氣的悍馬越野,瘋了似的衝向出口。

我不停撥打江辭雲的電話,他沒接。

我知道他生氣了,他氣我沒有時間陪他所以不接電話我能理解。我橫行霸道地直衝回家,家裏沒人。生日這樣的日子就算我一時忘了,一定還有很多狐朋狗友記著。

我打給秦風,秦風支支吾吾不肯說,但通過電話傳來了酒吧的聲音。

他和江辭雲一定在一起。

我打給嚴靳,傳來了一模一樣的聲音,但我問地址,他和秦風一樣都支支吾吾,然後幹脆就把電話給掛了。

最後,我打給了許牧深,電話那頭不算太嘈雜,但依稀可以聽見舞曲特有的節奏感。

“你們在哪,給我地址。”我直接了當地說。

許牧深調侃我這電話打的不是時候,他正在撒尿。過後,他很快報下了地址。

我掛掉電話開著車飛奔過去,一路上大玩車技,隻是為了追求速度,早一分鍾到達酒吧。

今天的我穿著很幹練,因為中午的時候出去談了筆生意,黑色職業套裝,黑色利落的短發,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我已不是當初的我,徹頭徹尾的變了,原因是,在我有了強大的內心後,很快擁有了一定的經濟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