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說我要尋死了?快放了我!”萱萱掙紮道。
薑雲嗬嗬笑道:“嗬嗬,你剛才舉著個匕首,不是想尋死是想幹什麼呢?”
“我……我……”少女語結不知該如何說,總不可能說自己想殺他吧?
薑雲搖頭道:“你什麼你?我說你們女人也太奇怪了吧?不就是看了你幾眼嗎?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人命關天,我也是為了救你,又沒對你做什麼?用得著尋死嗎?”
“哼!”
“說起來我薑雲也算得上正人君子,坐懷不亂,上古遺風啊,哈哈。不過你也不用想不開,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身破皮肉,有啥好緊張的?”薑雲自戀地調侃起來。
“什麼?本姑娘不說天姿國色,貌美如花還是算得上的,你!你!你居然說是一身破皮肉!氣死我了!我和你拚了!”
薑雲說這些話本是想安慰萱萱一番,不料反引得少女反應激烈,居然還用牙齒拚命咬著捆住自己的藤蔓,看樣子氣得不輕。
薑雲也懶得理會,此時已是深夜,肚內饑餓便取出平日裏藏下來的幹肉吃了起來。
元芳一路跟著薑雲回到草屋後就不見蹤影,薑雲心想可能是回它自己的小窩去了。
半響兩人都不說話,薑雲突然歎道:“哎,我曾經也和你現在一般想過死。”
少女感到有些意外看向薑雲,薑雲也不回頭眼神直直盯著敞開的門外道:“三年前的一夜,我的父母族人,還有我師尊全部離我而去,被魔教之人殘害。那時我也想過死,他們真的好狠心,留著我一個人孤零零在這世上,我曾想去陪他們。但我大仇未報,父母師尊泉下有知怎能安息?”
萱萱哪裏能想到自己眼前之人卻是如此苦命可憐,比起他來自己可謂幸福多了,從小有父親愛護自己,更有眾多叔伯寵溺,在門中儼然自己第一父親第二,心想:“這薑師兄在洞中之時看起來對自己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今日我對他做出如此羞人之事,他也始終待之以禮不曾侵犯自己分毫,卻是位好人。而且身世淒慘,端得是世上可憐之人。”
見到自己要殺他,還以為我想不開尋短見,不由感到一陣好笑和羞愧,看著薑雲手掌包紮出不斷有血滲出,心一軟安慰薑雲道:“你父母師尊見到你在昆侖仙境過得如此安逸自在,想來也會很高興的。”
聽得萱萱此言薑雲突然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安逸?自在?安逸倒還是有點,這自在嘛就……不提也罷。”
“此話怎講?你這獨自一人在後山修煉難道還不夠自在嗎?”萱萱不解問道。
薑雲回頭看了少女一眼沒好氣道:“我說你問那麼多幹什麼?明天便送你這瘟神走,免得死在我這裏不吉利。”
“瘟神?你……你說誰是瘟神?”少女大叫道。
“嗬嗬,這裏就我們倆人,你說我說誰?反正我是不會罵自己的……好了,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就送你出昆侖。”
薑雲怕萱萱晚上在做出什麼傻事,便捆著她不放。如此正好將床騰了出來,薑雲說完便大模大樣地坐在床上盤腿開始調息起來。
少女見他要修煉,連忙喊道:“喂!你先放了我再說!你這麼捆著我難受死了!”
薑雲閉著眼睛理也不理,少女又叫道:“大色狼你聽見沒有!你快放開我!我答應你不做傻事便是,大色狼!……”
萱萱一個勁瞎叫,薑雲無奈睜開眼道:“你在給我吵吵,信不信我就用臭襪子堵住你嘴,免得把巡邏弟子招來。”
少女睜大眼睛瞪著薑雲道:“你敢!”
薑雲也懶的羅嗦,直接去脫腳下襪子,少女見狀連忙服軟道:“不放就不放吧……但你可不可以綁輕些……”
薑雲站起身來,走到少女麵前,看著少女被藤蔓捆著更顯其誘人身段的樣子,思考了一番,“刷”的一聲拔出匕首。
“你……你……你要幹什麼?你……要亂來我可會叫非禮的。”萱萱還道薑雲獸性大發要對其怎麼樣,哆哆嗦嗦道。
薑雲瞟了瞟萱萱嬌美的麵龐,刷刷幾刀,將藤蔓全數斬去,冷冷道:“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你這樣的我薑雲見多了,我不管你今夜究竟是自殺還是殺我,今後好自為之。孤男寡女一室有礙你名聲,我就在屋外修煉,明早我叫你。”
不等少女回話便走出門去,留著少女一人傻傻立在屋內。
合衣躺在床上,萱萱不禁胡思亂想道:“原來他早猜到我是要殺他……但為何要冒著受傷危險抓我手中匕首……還有什麼叫我這樣的見多了?本小姐這番姿色難道不堪入目不成?”
想到此處還掀開被子,打量起自己妖媚的身體來,滿意想道:“分明就是美極了,門中弟子見到本小姐都一副副垂涎三尺傻模樣,為何他卻是不屑一顧……那為何今日中了蛇毒如此對他都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