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叔,你來了。”風鬆楓冷冷的沒有一絲情緒,但認識他的人卻可以聽出他聲音中的那一絲高昂的戰意。
白色如同小狗般大小的麒麟感覺最為靈敏,隨後它恢複了自己本來的大小,衝著風鬆楓呲個牙,喉嚨中發出深沉的低吼。
風鬆楓雖然知道風國的守護獸乃是一頭象征著和平的麒麟,可他卻從未見過,甚至於他的父親鉞王爺也從未見過。
雖然他不知道這龐然大物是何物,但這也無法抵擋住他濃濃的戰意。
“吼”一聲長嘯震天動地,驚動了乾清宮中的那二人,震動了那對主仆,雖說是主仆現在卻是仆為主,而主為仆嗎?不,主在求饒,求自己所做的荒唐事不要告訴他的二叔。也驚動了在佛堂禮佛的華貴婦人,甚至於遠隔千萬裏之外的禹州小城中那正在審問抓來充數的刺客,他被驚動了?沒有,隻是他身著湛藍色的衣帶下懸掛的一塊上雕刻有龍首的玉閃爍了光芒,那玉是白的,白玉無瑕。
“呦嗬,你家的那頭寵物發火了。”岑老頭戲謔的笑著,甚至還連連拍手叫聲好“好,那小家夥,讓他平常裝深沉,是該有人氣氣他了。”
雖然那頭麒麟的實際歲數要高於岑老頭,可上千歲的麒麟卻還是一個翩翩少年郎,一隻有著靈智卻還為化形的神獸,說小也不為過。
反而風鬆軒皺了皺眉,何人能見到小白那頭公的麒麟啊?又有誰能惹到小白?難道父王提前結束炎國之旅了嗎?
“看來,我歸家的日子快到了。”風鬆軒眉宇間的褶皺依然繼續,抬起頭,卻是頌起“風雨欲來山河倒,齊聚萬寶束高閣。買賣必成殺戮起,四國名揚出海外。”
那嚴肅的表情,不在乎的語氣,襯托著一個本應是淡泊的人,風鬆軒看著那跪在地上無論問什麼都說不知道的人,目光深邃。
不誤正業,玩心很大,性格糟糕似小孩的岑老頭悠悠的開了口“小賊,誰告訴你本尊有乾坤棋局的棋譜的?”
那跪在地上的刺客瑟瑟的發著抖,卻想著自己的主子吩咐,他沒有說話。
岑老頭和風鬆軒皆是雙手不沾血腥之人,這正是他們二人的優點,卻更是他們的缺點。
“四王弟的手下竟然還有錚錚鐵骨的漢子,本王甚是佩服。”風鬆軒充滿著無上威嚴的聲音,這時的他很像他的父王,那個以無上霸道征服世俗之界的王。
威嚴的聲音說明不了什麼,卻能震懾人心,果然那裝作錚錚鐵骨的漢子的終究是裝的,所以他一直不斷的發著顫。
“嘖嘖,就說裝的成不了真,你還”岑老頭戲謔的道,雙手合十“何苦來哉!”
“呸”那刺客隨口吐出血沫,示意自己的真正的鐵骨的漢子。
“你若是漢子,早在本王把你放出空間之時就該咬舌自盡。”風鬆軒語氣強硬,很是生氣。你是漢子,靠,荒天下之大謬!風鬆軒自少年起便是佩服那些保家衛國,甚至為了國家‘拋棄’自己父母和子女的強硬漢子,衛兵。
少年時的風鬆軒也曾賦詩一首,自古忠孝不兩全,拋棄家人與天倫。舍生忘死戰歌響,今時活著明日亡。
雖然詩詞有些不搭調,卻也能說明風鬆軒最為佩服那些錚錚鐵骨的漢子們,也最瞧不起貪生怕死的懦夫。而這個刺客也顯然就是個風鬆軒最瞧不起的那一類人。
看著風鬆軒那微微泛著不耐煩,目光中不乏透出嫌惡的意味,反之岑老頭卻沒有什麼,隻是他沒有說話,目光平靜,嘴角微微上揚如同平常一樣。
“世子,小人招供了可有什麼好處。”刺客此時開了口,卻帶著陰深深的笑意。
“刺殺本王,爾等何敢?欺人太甚罷!”
風鬆軒看著那名刺客,眸子黑亮深沉,不帶有一絲人情,唯餘下一片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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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寫打鬥了,實在是很高興,沒錯,我本暴力,從不打人!O(∩_∩)O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