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我的三個朋友呢”,劉青歌看了一眼蘇曉河坐到了沙發上,開門見山的問道。
“嗬嗬,劉小姐別急,先喝點東西,我們可以好好聊聊天嘛,嚐嚐這茶,我很喜歡喝茶,這可是極品的大紅袍,不多見的”,蘇曉河顯然沒想到劉青歌如此快人快語,倒有些措手不及,也沒給劉青歌介紹這四個外國朋友。
“算了吧,我不怎麼喜歡喝茶”,劉青歌看了看蘇曉河端過來的茶杯並沒有碰,搖了搖頭道。
“怎麼?劉小姐這麼小心?還怕我在這茶中下毒不成?嗬嗬,我蘇某人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但也不是小人,劉小姐放心就是了”,蘇曉河的臉上一直掛著一股讓劉青歌討厭的笑容,仿佛所有的事情他都能掌握似地。
“我還真怕你在茶裏下毒,連綁架婦孺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還有臉說自己不是小人,有的時候還真的是如此,偽君子比小人更加的可恨,幸好知道你叫蘇曉河,要不是的話我還以為我對麵坐的是嶽不群呢”,劉青歌冷笑著諷刺了起來,反正也是敵人,對方抓了晨露三個人讓劉青歌很是冒火,冷嘲熱諷是輕的,沒有當場大罵他們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呃。。。。。劉小姐別生氣啊,其實抓了你的朋友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哎,我也有苦衷啊”,蘇曉河沒有想到劉青歌的嘴巴如此的犀利,倒是有些卡殼了,急忙訴苦道。
“苦衷?哦,原來你也是受害者啊,蘇先生,請問你是中國人麼?”劉青歌微微笑了笑,那笑容怎麼看怎麼假。
“自然是中國人,我老家是XX省的”,蘇曉河不知道劉青歌為何這麼問。
“這幾位是蘇先生的朋友嘍?”劉青歌續問道,蘇曉河點了點頭,“蘇先生現在是在國外謀生吧?”
“劉小姐真是聰明,什麼都一猜就中,佩服”,蘇曉河誇了一句。
“不用佩服,蘇先生一身意大利手工西服,手腕上戴的又是江詩丹頓,一看就是有錢人,現在是哪國人?法國?英國?還是美國?”劉青歌繼續笑著問道,蘇曉河沒有回答,眉頭卻皺了起來。
“你問這些做什麼?劉小姐,其實今天請你來主要是想談談你的事情”,蘇曉河忙著要轉移話題,想把說話的主動權從劉青歌手裏奪回來。
“蘇先生估計早就是外國的國籍了,怎麼還說自己的是中國人?真是笑話,中國有句古訓怎麼說來著,哦,對,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我沒說錯吧?嘖嘖嘖,看來蘇先生有點糊塗了,你根本就不是中國人,要不然怎麼會連狗都不如呢?現在穿的雖然是人模狗樣的,不過確是連畜生都不如”,劉青歌依然是笑眯眯的,眼睛中卻閃爍著寒光,漢奸這種底下的惡心動物以前劉青歌隻在電影上見過,沒想到竟然真的會在現實中看到,今天還真開了眼界了。
“你。。。。你罵我”,就算蘇曉河涵養再好,再偽君子,被劉青歌如此一通罵也終於忍不住了,憤怒的站了起來,顫抖的手指著劉青歌,那毒蛇般的眼睛也死死地盯著劉青歌,仿佛要把劉青歌生吞活剝了似地。
“怎麼?我說錯了麼?這可是中國數千年傳下來的古訓啊,又不是我說的,你綁架我的朋友,勾結這些外國人威脅我來這裏,你知道你犯了什麼罪麼?我不跟你這個連畜生都不如的家夥見識,滾一邊兒去”,劉青歌輕蔑的擺了擺手,就算一個人有再多的錢,穿的再好,再有本事,如果連自己的國家都背叛,還做這種綁架婦孺的事情就是豬狗不如,況且自己是陸軍中將,蘇曉河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叛國罪,劉青歌身上的軍事機密那麼多,他的行為已經嚴重危害到了國家安全。
“你這個臭女人,我。。。。”,
“啪”,蘇曉河剛剛罵了半句劉青歌就起身從沙發上站起來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的打了蘇曉河一個耳光,劉青歌進化後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反應能力都提升了幾十倍,又和張媛媛,周曉琳等人學習了不少格鬥技巧,普通人連劉青歌出手都看不清楚,這一個耳光可是不輕,打的蘇曉河有些發懵了,腦袋裏暈暈的,眼前更是出現了星星。
“我。。。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該死的。。。。。呃~~~~”,蘇曉河其實也會一些跆拳道的,他也的確是個偽君子,不過一向以涵養過人著稱,又有精明過人的頭腦,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被劉青歌如此折辱了一番,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了,還要再罵劉青歌幾句,然後衝上去動手,可是卻突然感覺脖子一緊,仿佛什麼人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似地,不但後麵的話說不出來了,就連呼吸也無法呼吸了,兩隻手急忙摸著自己的脖子,想把掐著脖子的那雙無形的手掰開,可是脖子上哪裏有手啊,摸了半天隻能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肉下陷著,根本無能為力,驚恐的抬頭看著劉青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