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邊喝的暢快,可是七長老都要急瘋了,他把濮陽萱萱拉到了濮陽墨寒的院子門口道:“要是我家小七月,有個萬一,絕對饒不了你。我可不會管你是什麼大小姐。”
當他知道濮陽萱萱讓人把墨七月給帶到了這裏麵,他都快急瘋了,少主院子裏的規矩,誰不知道的?
七長老準備拉著濮陽萱萱走進去,可是卻被一群暗衛給攔住了。
“七長老,大小姐,少主的院子不準任何人進去,否則殺無赦。”無論是長輩還是兄弟姐妹,都不能觸犯少主的忌諱。
這些人不是一般的強,七長老也不想硬拚,然後問道:“今天是不是有個女子,進入了這裏。”
“她怎麼了?”
希望還來得及,不然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天才徒弟就這樣被殺了,他會哭瞎的。
可是這些暗衛們依舊僵硬的回道:“主子院子裏的事情,不能跟外人說。”
“你就不能通融通融嗎?”七長老都快急的跳牆了。
“主子定下來的規矩,不能破。”
“七長老,你就死心吧!那個女人死定了。”
“她就算是天賦好,可是大哥的一個暗衛就可以捏死她,她已經進這麼久了,還能活著嗎?”
七長老怒瞪著她道:“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其實這些暗衛都知道今天進來的那個女人沒事,而差點傷她的暗首領卻被主子罰了,七長老的擔心是多餘的。
可惜,隻能看著他著急,卻什麼都不能說。
“雖然你們實力不錯,可是老頭子我也不是吃素的,你們不讓的話,我就硬闖了。”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暗衛們跟七長老就這樣打起來了,畢竟七長老活了這麼多年了,實力不弱,可是卻礙於暗衛人多。
這一鬧,可是把其他的長老給鬧過來了,大長老道:“給我住手。”
大長老在濮陽家很有威望的,可是到了這裏卻失效了,七長老擔心愛徒,而暗衛們隻聽從一個人的命令,哪裏會聽大長老的。
大長老下令道:“給我阻止他們。”
酒雖然香醇,可是卻不醉人,他們兩個人酒量也不錯,下肚幾杯之後,依舊是清醒的。
墨七月笑道:“墨寒,你這裏的酒真好喝,好喝的我都不想走了。”
隨著她說話,那香味傳到了他的鼻端,濮陽墨寒低沉的說道:“不想走,你想留在這裏,就留在這裏多久。”
一陣風吹過,他驀然驚醒,他這是說了什麼混話。月是不可能一直呆在濮陽家的。
酒沒有醉人,可是自己私心卻不由自主的作祟了。
“我,不可能。”
“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是啊!”墨寒幽幽的歎道,灼灼的目光盯著她,讓墨七月有些疑惑。
“墨寒,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認識過了,好像……好像真的認識很久一般。”這種感覺,比上一次更加的強烈。
墨七月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他,讓他一時間語塞,急忙的撇開頭準備解釋來著,突然間外麵卻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
墨寒站了起來,而墨七月也奇怪了。“這到底是什麼了?”
“難道除了我還有人敢在濮陽家找事嗎?”
濮陽墨寒去查看情況,墨七月當然也跟了上去,一根上去便看到了七長老跟暗衛打起來了,墨七月喊道:“老師……”
濮陽墨寒冷聲道:“全部給我住手。”
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七長老看到了完好無缺的站在墨寒身邊的墨七月的時候,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小七月,你沒事,太好了。”
“嗚嗚嗚!我以為。”
一個都快一百歲的老頭,大哭了起來,一點形象都沒有。
而濮陽萱萱卻尖銳的說道:“你怎麼可能會沒事,你……”
“這不可能的。”
墨七月冰冷的看向了濮陽萱萱,她在濮陽階得罪的就隻有這位大小姐了,想必把她騙到這裏來,也是這位大小姐的傑作。
“濮陽萱萱,不想死的話,給我滾--”冰冷徹骨的聲音,傳入了濮陽萱萱的耳中。
她打了一個寒顫,低頭說道:“大哥,我不是故意在這裏吵的。”
“我隻是……”
可是正想要解釋,卻全身冰冷無比,她咽下了要說的話顫抖的說道:“我馬上就離開這裏,我……”
然後像是逃命一般的離開。墨七月望向了墨寒,他真的好冷,讓濮陽萱萱這個跋扈的大小姐看到他就像老鼠看到貓似的,真的很強大。
“我老師來找我了,我先走了。”
“如果有空的話,我會過來找你喝酒的。”墨七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