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打遊戲收服了五個人類小弟的邊畫,也忠實的享受著他從電視劇裏學來的老大權利。
基本的,要有人一直在旁端茶倒水、按摩捏肩捶腿。
進一步的,要有人恭敬的站在身後看老大打遊戲並加油助威。
然後嘛!吃飯也得有人送到嘴邊,對吧!
雖然邊畫作為世界意識,在本體世界裏,這些都是想一想就能實現的,但是作為人,享受這種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他享受的不是服務,而是感覺。
就是苦了那五個年輕人,他們本以為做小弟隻是服個軟,然後口頭叫幾聲老大就好,誰知邊畫竟把他們當傭人使喚。
最重要的是,傭人還有工資拿,他們是把自己身家都往裏貼啊!邊畫那胃口,簡直是無底洞。
一個小時至少一瓶紅牛,連喝五六瓶都不帶上廁所的,中午飯和晚飯也是兩三人份,還必須是餐館打包來的,盒飯都不要。
雜七雜八的花下來,硬是用了五人兩百多,最後,邊畫住酒店的錢還是五人給的,又是一百五。
這錢還隻是小問題,錢嘛!本來就是來用的,以後幾天節省點也就是了,大問題是太丟臉啊!
你能想象,幾個大男人圍著一個看起來比他們還年輕一點的男子,又是端茶倒水、按摩捏肩捶腿的,是有多丟人,而且,邊畫還讓他們做啦啦隊,是那種又唱又跳的類型。
一天下來,五人是被邊畫折磨的難受異常,都哭喪著臉,像吃了黃連一樣。
酒店裏,與邊畫分別後,五人下著樓梯。
一步步的下樓梯,硬是讓幾人走出了星光大道的感覺,每下一步樓梯,腰就直一分,脖子就挺拔一分,充滿了喜悅。
五人已經打定主意,準備溜掉了,天大地大的,隻要沒有邊畫那種壓迫人的人,就是天堂。
不過他們很快又恢複了垂頭喪氣的模樣,因為剛才還在七樓的邊畫,現在卻在一樓的大廳等待他們了。
“小弟們,你們來了,我剛才在房間裏聽到你們說要一走了之,不管我這個老大了,是真的嗎?”邊畫認真的問道。
瘦個子眼睛男馬上解釋道:“沒有,沒有,老大,肯定是您聽錯了,願賭服輸,我們豈是那種背信棄義之人。”
邊畫有點生氣。“不對,你在騙我,我剛才真的聽到了,那個聲音應該是——你。”
說完,邊畫用手指著五人最中間的那個稍胖白淨青年。
其餘人臉色有些變了,因為剛才真是被邊畫指著的青年提出一走了之的,想到邊畫的武力,他們不由有些慌張。
而被邊畫指著的稍胖白淨青年也有些慌張,但他還是站出來試圖解釋下,最不堪也可以讓邊畫消一點氣。
出乎意料的是,他隻是很敷衍的解釋了一下,邊畫竟然信了(情商太低)。
沒等五人高興太久,邊畫之後的話讓他們的心情再次低落。
邊畫竟提出,讓五人把他們的身份證拿給邊畫保管,這樣就不怕他們溜了。
(才來到地球做人,就被拉去辦身份證,所以邊畫對身份證的印象很深刻。)
迫於邊畫的武力,五人不得不答應了這個一看就很坑的要求。
(邊畫情商低是低,但是有自己的一套行為規則,可能與眾不同,但是特別有效,到目前為止都沒吃過虧。)
第二天,在身份證做抵押的情況下,五人不得不繼續來給邊畫當小弟。
與昨天相比,同樣端茶倒水,同樣按摩捏肩捶腿,同樣當啦啦隊又唱又跳。
不同的是,今天邊畫的要求更多,難度更大,也更丟人,把他們已經不當小弟,而是當丫鬟仆人當牛當馬了。
五人又是度過了痛苦折磨的一天。
不得不說,行事如小孩如幼童的邊畫,真的有些過分。
第三天到了,五人極不情願的來伺候邊畫。
雖怨念極深,但想著是最後一天,且隻要不怕丟臉,伺候邊畫也不是什麼太痛苦的事,五人也就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