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君家小少爺(1 / 2)

她轉移了話題的笑說:“對於命案一事,反正太子殿下都答應了就讓他去查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壞事對不對?”

司馬成婉此時歎息:“徐策和劉宗正在朝為官數十載,都是為民的好官,如今這一死,真是朝廷的損失。”

在這個司馬家坐鎮的天下,除了國泰民安,就是天下大同,什麼民殷國富歌舞升平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形容都不為過。

可如今卻突然死了兩個大官員,這樣的事對於如今的帝都來說那就是匪夷所思的。

繆臻說:“最近帝都城裏的街頭巷尾都在傳這件事,沒有人不好奇的。”

司馬成婉也是疑惑:“太史令與劉宗正都是文官,一個掌管晉國史料記載,一個是掌管宗室皇親名籍的,沒有涉政也沒有任何權勢,如何會讓人殘害呢?”

繆臻想著,摸了摸下巴:“難道是得罪了什麼人?可是徐大人一向溫厚,劉宗正也待人甚好,不至於兩人都得罪了一個仇家招來殺身之禍啊!”

“這件事大理寺在查便好,你這丫頭就別摻和了。”司馬成婉理了理她額角的發絲:“你還未說今日來找我何事呢?”

她連忙收斂剛才的猜測神態,高興的說:“表姑,我來找你是為了兩日後的河燈會。”

七月初三河燈會,這是帝都每年都會有的的節氣習俗,司馬成婉淺笑的看著眼前這個眉目秀美的小姑娘:“你是讓我陪你去。”

“整日待在公主府裏多無聊,去散散心吧!當陪我好不好。”

司馬成婉對於這個丫頭提出的要求從來都不會拒絕:“好,陪你去。”

繆臻聽後,立刻笑著故意行了大禮:“多謝長公主表姑。”

離開公主府後,繆臻便打算去看看徐老夫人的,畢竟因著這最近日子不宜下葬,徐策在太史府裏多停放一天徐老夫人那就得多哭暈幾次,本來長公主要她多開導徐老夫人一點的,要是這麼給哭死了,那她還是的占幾分罪責的。

可一進太史府的門,繆臻最先看到的竟然就是那位君少爺,這就是那日辛太傅念叨著剪了他半截胡子的君家小少爺。

那日辛太傅發話讓他以後別來書院後,那君家小少爺確實沒去過書院了,不過這完全是如了他的願的,本來就對舞文弄墨厭惡的君少爺現在隻想辛太傅這氣永遠不要消才好。

君家小少爺君陌,如今十七,是大都尉君戚唯一獨子,性子是少年天真,麵容是浩然朗月。

在這帝都最有名的就是那胡作非為的性格。

不過他這胡作非為可與什麼無理欺民玩弄風月無關,他曾經為了不去學堂硬生生把自個給整病半年,他的父親曾讓他進軍營學武,可為了不學,他連有斷袖之癖都能給編造出來。

文不行武不學還找各種理由逃避,都說這君少爺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可人家壓根就不在乎。

君少爺站在靈堂外的院子裏一個人也不知道在幹嘛,左看右看的還自言自語,待看到繆臻來後,他頓時欣喜的大喊:“臭丫頭你也來了啊!”

繆臻看著他,少年膚色白皙,清秀的五官俊朗如月,清澈的眼眸純淨無暇,高挺的鼻梁色淡如水的唇,這樣的麵容若是在他不說話的時候看,那必然是覺得驚豔,但要是在他說話以後,那就是可悲----一副好好地皮囊怎麼就跟了這麼個主。

繆臻沒好氣的對他說:“你都能來我就不能嗎?”

“我本來想去梁上居找小顏的,可辛太傅總是在,我又不想進去被他給訓斥一頓,我剛還想去繆府找你的,結果出門的時候碰著了太子殿下,所以就先跟著他來這了。”

“你是自作孽不可活。”小顏----喊得是顏枕戈,也隻有這小少爺敢這麼喊了。

君陌聽後,白眼一翻:“就算作孽那也是本少爺心甘情願的。”

繆臻沒打算跟他瞎貧,其實從進來她就發現,這整個太史府裏四處都分散著一些不是這府上的人,他們大多都穿著大理寺的官服像是在四處尋找著什麼?

她問:“大理寺的人這是在幹什麼?”

君陌回答他:“是太子殿下和越侯爺帶了人在太史府查一些線索。”

“哦。”繆臻點頭:“徐老夫人現在在何處?”

“都在那邊書房呢,那老夫人那哭的我都不敢進去了。”君陌指著靈堂側邊的一個走廊裏說:“查了好一段時間什麼都沒找到,我就說嘛,死在河裏的人怎麼可能在家裏找到線索。”

她不屑的看著他:“不要用你的智商來否定殿下和侯爺的決定。”

“我腦子好使著呢!”君陌不以為然的又說:“我看你來這裏也沒事,不如我們去找呈蘇他們去遊湖賞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