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你是在收買人心(1 / 2)

在宮裏,皇帝在聽完司馬明澈和越侯爺將這件案子查到如今的所有線索說後,皇帝很是無奈:“這件事擺明了是要將五年前的事再度翻出,想讓這個帝都不再平靜啊!”

越侯爺有些躊躇的歎息:“若真是如此,臣覺得這件事就更不能擺在明麵上查了。“

皇帝眼中無可奈何還有些懊惱:“自然是不能明著查了,當年這件事與朕也脫不了幹係,隻因當時證據充足又牽涉到謀反,所以才那般快的做了決斷,誤殺了季相爺。”

越侯爺忙說:“皇上不必愧責,當年之事都是那譚鬆處心積慮的誣告,陛下後來查明真相後不也為了季相爺將其五馬分屍以安亡靈了嗎?”

皇帝苦惱的扶額:“隻是怕暗地裏的那些人目的並不簡單,帝都終歸是平靜太久了,若真鬧出點什麼是不可收拾的。“

司馬明澈說:“不管這個殺劉宗正與徐太史的是何人,兒臣覺得,明察也好還是暗查也罷都該將其找出。”

“是該查,隻是---------太子就不必參與了。”

司馬明澈:“為何?”

皇帝對於他這個兒子倒是毫不留情的打擊了:“朕還不了解你嗎?查這件案子是你心甘情願還是被逼無奈的,再說,你會查案嗎?有經驗嗎?”

司馬明澈一臉自得的指著身旁的人:“是沒有,不還有越侯爺嗎?”

“越候。”皇帝這一聽更是冷臉了,他問:“侯爺,你是不是想拿大理寺的俸祿。”

越侯爺一頭霧水:“回皇上,大理寺俸祿低,臣還看不上。”

“那你為何放著自己的正事不做成日到大理寺攪和,一個掌管天下賦稅的侯爺竟然跑去查案了,傳出去還以為帝都城裏連個衙門都沒有似得。”

越侯爺頓時慚愧:“臣隻是因為與劉宗正關係好,他這死了我是該做些什麼的。”

皇帝卻告訴他:“死都死了你做什麼那都是多餘的。”

越候很是拒絕:“皇上你這話就不對了,人雖死情意還是在的。”

皇帝卻仿若未聞的直接說:“越候你也不必再插手這件案子了,就因查這件案子,各個地方的官員都已經頗有微詞了,這案子是要查,但對於國庫賦稅一事也不能怠慢。”

“這-----”?越後無話可說,皇帝既然這樣說了必然是不打算再讓他插手的。

這關於兩個朝廷命官的案子在司馬明澈與越侯爺插手後的半個月後,皇帝便下令交由了老郡王朱鈞來查,朱均接手後,倒是在查,隻是這結果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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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臻這日在梁上居裏歎息:“----當年季相爺為何被誣陷,真正誣陷他的人又是誰,這件事想讓他被翻出來的人很少,不想讓它被翻出來的人很多。”

顏枕戈慢悠悠的品著茶,說:“所以皇帝把這件事交給了老郡王朱均了。”

她伸手撐著頭冷笑:“朱均---他可是季相府一案背後的始作俑者,皇帝自然是要交給他的。”

顏枕戈放下手中的茶,眉眼紛繁的笑看著她:“我們已經得到想要的了,所以我們可以找越候說一些重要的事了。”

“好。”繆臻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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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侯府裏。

裏麵聽到消息便走出來了一位端莊美麗的女人,女人四十出頭,雖不是青澀芳華的年紀了,可那張臉卻看著是不過三十的秀美模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繆臻看著她,眉間淺笑的行禮:“姑姑。”

這位侯爺夫人名叫繆雲秀,繆臻父親的親姐姐,繆雲秀看著她今日來了越侯府,很是歡喜的拉過她:“臻兒啊!姑姑都許久未見你了。”

兩人邊朝屋子裏走著,繆臻說:“姑姑,你前段日子不是去翠雲寺還願了嗎?你這一去半月有餘,臻兒想見你都見不到。”

“我昨日才回的帝都,想著今日也要去府上看看你的,沒想到你這丫頭就來了。”繆雲秀笑的如花:“既然來了就在這姑姑這裏多坐坐,中午讓廚房給你做你最愛吃的菜好不好?”

“好啊!”繆臻說著,明眸嬌笑的問:“越姑父?”

“別提了,我這回來到現在,你姑父連兩句話都沒同我說到,成日裏沒事就鑽進書房,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是嗎?”繆臻說:“我去給姑父請個安吧!”

“行,姑姑在後院等你。”

繆臻一路來到書房,這書房外空無一人,她便直接就走了進去:“姑父-------”

越候,越陸也,天下賦稅的掌管者,曾經先皇在世時還是一個宮廷禁衛軍的首領,如今做了這個侯爺,倒是棄武從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