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正捂緊胸口要把周青峰推開,可她力氣沒周青峰大,又想著自己終究要落在這小子手裏,於是又自怨自艾的歎了聲,自己將裏衣解開,露出褻衣。
褻衣隻遮住胸前,一根紅繩係在後背。小娘子骨感的很,骨架小還特別瘦。周青峰喜歡豐滿的,隻是看到她脫去裏衣後還是驚歎道:“姐姐你皮膚真好,真是白嫩。”他還探頭來聞,更是嬉笑喊道:“姐姐你體有幽香,叫人血脈僨張。”
小娘子沒別的好處,還真就是皮膚雪白細嫩。木桶旁燈光照耀,那真是白花花的耀眼。被周青峰這麼一誇,她沒來由的心中一喜,暗想這小子也還算識貨,知道自己的好。
可接著被周青峰探頭一聞,小娘子渾身都在發顫,兩腿發軟幾乎難以站立,再回頭看他,果然已經僨張到了嚇人的地步。她暗暗心驚,又暗暗叫苦,隻是想著要救自己夫君,她又將自身的所有畏懼和羞恥拋開,緩緩將護著胸前的雙手放下了。
“唉......。”小娘子哀歎一聲,微微閉眼說道:“你幫我把後背的紅繩解開,褻褲也脫了,抱我到木桶裏吧。”
周青峰自然從命,手腳飛快的將小娘子脫光,輕輕將她抱起,跨步進入盛滿熱水的大木桶中。
兩人肌膚相親時,小娘子又把酒壺拿來直接喝幹,甚至紅唇相印渡了幾口酒水給周青峰。酒酣人醉之時,她低聲說道:“你隻管坐著不動便行,一切由我。等著你耐不住了,我會與你同赴巫山,交換陰陽。你若不懂也沒關係,聽我的就好。”
“啥叫一切由你?”周青峰故作不懂的問道。
小娘子本就被周青峰抱在懷裏,抬頭貼在他耳邊低語幾句,解釋如何個‘坐法’。兩人身子都在熱水中,她動手朝身下一摸,身子向上騰出點位置,手下扶正後又緩緩坐下,隻是片刻便微微皺眉。
“這觀音不好當呀,坐不下去,是不是?”周青峰輕聲笑道。
小娘子白了一眼,恨恨罵道:“你這小鬼,簡直是頭牲口。”
美人已然入懷,周青峰倒是更加疼惜。他貼近小娘子耳邊說道:“這雲雨之事哪能如此急躁,平白少了不少閨房情趣。姐姐且放鬆,讓我來。”
“男女之間不都如此?”
“誰說的?別個男子不懂,上來就跟發情的豬似的,平白糟蹋了姐姐這嬌花嫩蕊般的身子。我卻不同,姐姐慢慢享受好了。”
周青峰和小娘子耳鬢廝磨,貼著臉頰輕咬耳垂。小娘子沒幾下便驚叫不已。她翻過身麵對麵摟住周青峰,緊緊貼在男人耳邊說道:“你這小鬼,哪來這麼些花招?你定是個混世魔王,專門來壞良家女子的名節。快點吧,姐姐要經不住了。”
“快了便沒情趣了,這事需得慢慢來。”周青峰等著小娘子又求又罵方才開始。小娘子明明幽徑泥濘還是皺眉呼疼,不停的罵周青峰是個牲口。隻是等過了會尋得個中好滋味,她又開始癲狂幾分,放浪幾分。
正所謂: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合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成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