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妮看著曲靈蘭,見她沒有絲毫說笑的意思,有些不知所措了。曲靈蘭覺得是時候和這個最主要妨礙她幸福的人說清楚,於是把周佐和自己同居的生活一點一滴的描繪出來,證明兩人在一起是多麼的幸福,叫真妮自動退出他們的圈子。而且她和周佐已經準備買樓了,她又有車,真妮算什麼?
“你和他一起怎麼可夠得上我和他一起那麼幸福?”曲靈蘭冷笑著說。
“這不是真的,我要親自問問周佐。”真妮不肯相信。
“你在外麵勾-引男人,有什麼資格做他的妻子?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曲靈蘭罵了起來,但忽然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也差不多,頓時紅著臉住了口。幸好真妮不知她的情況,否則會被當場笑炸的。
真妮不理她,想走近周佐身邊看看,曲靈蘭卻伸手攔著說:“他昏迷未醒,你還是趕快走吧,要是他醒來看到你,一定會滿肚火氣的,這樣不利於他現在的情況。”
“我是他的妻子,你叫我走?”真妮幾乎想用手爪抓爛她的臉皮,覺得這個女人欺人太甚了,她千裏迢迢的趕來,怎麼可能被對方這麼說一句便轉頭就走?無端端的又多了一個女人在周佐的身邊,她滿腹狐疑,看來這件事一定要周佐親自說明才能相信。
真妮自己心虛在先,如果她沒有和盧達發生關係的話,大可以直截了當的罵曲靈蘭是個狐狸精,破壞她家庭的又一個凶手。但是,許多道理現在她不能說,反而被曲靈蘭像放鞭炮一般數落她,最後連她也感到自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她想到如果周佐醒來會如何查問她,是不是像審問犯人一樣恥笑?想到這些,真妮渾身打了個冷戰,非常恐懼地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周佐。
“你怎麼還不走?留在這裏等著出醜麼?”曲靈蘭伸手用力一推真妮。
真妮頓時一個搖晃,摔倒在地上。曲靈蘭還不罷休,拖著她的頭發往門外走,打算將她像死狗一般甩開。真妮定定神,感到被這個女人欺負如何甘心?她反過抓著曲靈蘭的衣袖,用力猛扯。女人打架最喜歡拉頭發扯衣服,所以也很精彩。最後兩人滾在地上,你扯我,我扯你,而且發出一陣陣尖叫。
兩人的吵鬧驚動了醫生和護士,於是一群白衣人慢慢地走過來,雙手叉腰,非常有興趣地看著兩個美女打架。
“打爛什麼東西,要她們雙倍的賠償。”醫生對護士說。
“是的。”一名護士應了一聲,拿起一本筆記本記錄起來。
曲靈蘭一下子用手撕破了真妮前胸的衣襟,露出了真妮那雪白的胸膛。醫生頓時把眼鏡取下來,低著頭湊近一些距離,盯著真妮再也不肯眨眼。遠處有另外一名護士喊醫生,是時候該搶救一個準備好手術費的病人了。
醫生不耐煩地揮揮手說:“他等了這麼久才籌集資金,死了也活該,讓他再等一會。”
真妮和曲靈蘭鬧夠了,終於站了起來。真妮發現醫生盯著自己的前胸,低頭一看,隻見衣衫大開,不禁羞得滿臉通紅,急忙用手拉起衣服遮掩了。
醫生意猶未盡的說:“傷著了麼?讓我幫你看看。”
真妮頓時後退了幾步,人人都說醫生下流,下流醫生,的確是貨真價實的。什麼婦科病啊,男醫生最喜歡看,接生的也很多男醫生搶著幹,特別是產前檢查,用手指探入**挑幾下是男醫生最感興趣的。做體檢胸部透視這一行,絕對沒有女醫生,因為男醫生要看看女性的胸部如何,如果是看男的,他會很快就揮手叫人下台,靚女就一定要看半天不可。
這些很平常的事實說出來卻很恐怖的,所以還是少說為妙,免得惹人笑話。
真妮走回病房裏,和曲靈蘭保持一段距離,兩女都是半斤八兩,誰也不服誰。真妮用病房裏的綁帶把破了的衣襟將就綁縛著,免得讓人看著出醜。曲靈蘭那雙眼睛像老鷹盯著小雞似的,她總覺得對方是來和她搶幸福的,所以十分痛恨。她一點也沒有想過是她搶人家的幸福。女人在這種思維上總是自私的,隻要觸及愛情,哪怕真正的好朋友也會反目成仇,更何況兩人根本就不認識。
打是不必了,但嘴巴還可以再動一動。
曲靈蘭冷笑著說:“等周佐醒來,你等著挨罵吧!讓他看看你如何做妻子的,這種妻子不要也罷,他和我說了,肯定會和你離婚的,你別指望他會原諒你。”
真妮吃了一驚,但嘴上說:“你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