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揚把車子開進了陳玉婷的家裏,給唐夢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走進屋子後,陳玉婷給林飛揚倒了一杯溫水,坐在了林飛揚的身邊問道:“事情怎麼樣了?”
林飛揚不想告訴陳玉婷實話,因為怕她更加的傷心,但是,不說實話,拿什麼謊言來欺騙她?
“汪永春那裏沒有任何的消息,他也隻是被人利用的一顆棋子而已。”林飛揚歎了一口氣說道。
“那該怎麼辦?飛揚……”陳玉婷說到這裏,又抽噎起來,她再堅強,也隻是個女人,以前有陳廷宇這棵大樹遮風擋雨,陳玉婷外麵顯得很堅強,但是內心依然是個柔弱的女孩。
“沒事,一切有我,不用擔心,好,不哭了。”林飛揚安慰道。
這個時候,林飛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隻能這樣安慰陳玉婷,讓她不要放棄希望。
兩個人在沙發上坐了一會,陳玉婷的腦袋從林飛揚的肩膀上起抬了起來,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去睡覺吧。”
我去,睡覺啊?睡一張床?這樣不好吧?會不會讓人覺得我有點乘人之危?
“好的,我都聽你的。”林飛揚點頭說道。
既然陳玉婷這樣邀請,林飛揚哪能拒絕,這麼好的機會,自然是要抓住。
到了陳玉婷的閨房,林飛揚老實男人的本色展露了出來,說道:“我,我還是打地鋪吧。”
陳玉婷拉著林飛揚的手,說道:“地上涼,睡床上吧。”
我靠,妹紙都這麼說了,我一個大老爺們要是再矯情,那還算是什麼男人,來就來,誰怕誰啊?
“嗯,都聽你的。”林飛揚說完,就準備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隻留一個褲衩就行。
見到林飛揚要脫衣服,陳玉婷立馬問道:“你幹什麼?”
說著話的時候,臉色一紅,顯得很是害羞的模樣。
我去,這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啊,明明是你叫我一起睡床上的,這孤男寡女的睡在一張床上,難道隻聊天,不做點其他的事情?
“睡覺啊,難道你睡覺都不脫衣服的嗎?”林飛揚看著陳玉婷問道。
陳玉婷害羞的低下頭,說道:“那是一個人的時候,今晚,我們就不脫了,好不好?”
尼瑪,看來自己真的想歪了,陳玉婷隻是因為家裏發生了這樣的變故,沒有了安全感,需要自己陪著她而已。
好吧,林飛揚今晚就當一回“禽獸不如”的男人吧。
兩個人躺在床上,陳玉婷自然而然又將話題扯到陳廷宇這件事上,林飛揚不得不出言安慰她。
最後,陳玉婷躺在林飛揚的懷抱中,慢慢地睡著了,睡得很香。
她陳玉婷是睡得很香,但是卻苦了林飛揚了,抱著這麼一個大美人,聞著她身上的處子芬芳,林飛揚隻感覺邪火上身,渾身難受的要緊。
我去,這還不如打地鋪來得舒服。
林飛揚感覺自己體內的邪火是越來越澎湃,就好像是滔滔江水綿綿不絕的湧過來,感覺都要爆體而亡一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飛揚立馬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對勁。
以前就算看島國藝術家的影片時,最難受的時候,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林飛揚發現自己的身子越來越難受,再不及時找到解決的方法,很有可能就要真的爆體而亡了。
該怎麼辦?現在立馬就脫掉衣服,然後強上了陳玉婷?
不能這樣做,陳玉婷家裏剛剛經曆過這樣大的變故,林飛揚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林飛揚在腦海中飛速的想著解決的方案,最後,林飛揚決定用丹田之中的真元能否將體內的這種情況給壓製住。
林飛揚立馬進入到神遊太虛的境界,將丹田之中的真元全部都釋放出來,全力壓製住體內的這股邪火。
這兩股勢力在林飛揚的體內,那就像是水火不容的兩股勢力,一見麵就掐架起來,有種不死不休的感覺。
作為提供戰場的林飛揚,自然是希望自己的真元以壓倒性的優勢將這股邪火給壓製下去,因為林飛揚感覺到今晚的這股邪火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