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呐——就是季墨!”蕭禦斬釘截鐵的說道,還裝模作樣的拍了拍桌子,“林莞肯定一開始就是季墨的人,然後被他利用著來接近你,結果沒有想到他自己先把持不住上了自己的棋子!然後沒辦法了,隻能順勢嫁禍給你!”
“這隻是一種可能。”靳之堯伸手摁滅了煙頭,又點了一支新的,嘴裏淡淡的答道。
“老大,有新情報!”範西城忽然伸出手,飛快的點了點鼠標,“手下派去找沈梅的人回話了!”
“說什麼?”
“他們沒有找到沈梅,但是聽他們附近的鄰居們都說,沈梅家的女兒是花錢買來的,二十多年前就花了十萬呢!”
“——嗬”
靳之堯唇邊溢出一絲冷笑,“賣孩子——真是感得出來!看樣子林沐是她們家的變異了!”
“那林家夫妻和林莞的關係應該是沒有問題了,他們肯定不是被騙的!他們就是一夥人,我看啊——我們也不用對他們再手下留什麼情了!”範西城把鼠標一扔,恢複了懶洋洋的模樣,他攤了攤手,說道。
“嗯——那我們現在應該采取什麼手段呢?”蕭禦反倒是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他托著下巴,認真的問道。
“首先,你們把今天在我別墅附近轉悠的人都查一遍,確保今天的事不能夠泄漏出去。”
“然後,讓你們查林莞的賬目查了嗎?”
“嗯!已經查明——這女人欠的錢還真多!黑道白道的都有,要真讓林家這種小門小戶來擔,那恐怕下輩子都不要想還清了!”
“那好,你們想辦法讓這些債主全都去找林莞追債去吧!”靳之堯正色道,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如果她背後真的還有人,那麼隻要把她逼急了,就一定會露出馬腳!如果她後麵沒有人,那麼就正好給她個教訓,把她嚇唬住了,林沐她們才能抽身出來。”
靳之堯在煙灰缸邊緣上磕了磕煙灰,兩指撚住煙蒂尾端搓了一搓。
“另外,我們也要提防第三中可能性!”他深深的噴出一口煙霧,“江城商界和政界的異常不一定是江城內部有人在搗亂!——如果是其他什麼人,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我們總要早作準備才是!”
“我已經吩咐顧佑留意商界的動向了,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要收集起來,整理成冊!”
“政界那邊,阿城,你多留意一些!多回家看看你爸和哥哥們最近都在聊些什麼!——伯父的主要生意不在江城,反而有可能從不一樣的角度看出問題。”
“道上的事就交給阿禦了,你要注意安全!”
“嗯,沒問題!”
就在三人認真討論著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是否有更深層的內幕的時候,有一個人卻急得上火,卻毫無辦法!
靳北寒站在謝庭大酒店總統套房的走廊上麵,臉色鐵青得如同一尊青銅巨像,他指腹間夾著一直昂貴的雪茄,卻根本沒抽,仍由火光一點一點蠶食著煙草葉子。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沐沐!”他跑到洗手間,擰了一條濕毛巾,輕輕擦去林沐額頭上的汗珠。
然而,手剛一碰到她的額頭,便冷不防的被她一口咬在了小臂上,“靳……靳……北寒,你出去……”
林沐掙紮著發出一聲低語,雙眼血紅,幾乎都要瞪出了眼眶。
“我不能出去!你現在這樣……”靳北寒皺了皺眉頭,一本正經的拒絕了起來,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一行眼淚再次順著林沐的臉流了下來。
“求……求……你了!”林沐死死的扣住被子,試圖讓自己的身體停止蠕動,貝齒緊咬著嘴唇,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的話來。
靳北寒佇立在一旁,眉宇間全是無可奈何的焦急,就這一瞬間的遲疑,林沐的藥勁又湧了上來,她看靳北寒的眼睛立刻泛起了精光,胳膊也不由自主的鬆開了被子,伸向了靳北寒。
“可惡!”靳北寒狠狠一掌拍在床頭櫃上,一排整齊的雪茄頓時彈起老高,撒得到處都是。
靳北寒深深看了一眼林沐,她已經快要夠到自己的胳膊了,他隨手撿起一支雪茄,轉身便走!
那個女人嫵媚的樣子也真的很誘人!
靳北寒感到自己大腿的內側和一個高翹的物體反複摩擦,連自己的耳根都紅了起來,身體的本能反應告訴他,兄弟,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趕緊上,把你喜歡的女人,變成你的女人!
他伸向房門的手停了下來。
然而,林沐剛才的那行眼淚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如果趁此機會做了什麼,那麼絕不會是這個女人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