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你知道那個黑衣男子為何要殺我嗎?”歐陽笑心忽而睜開眼睛,隨口問道。

哪知清風聽了她的問話,俊臉瞬間一沉,頗沒好氣地瞪了歐陽笑心一眼,冷哼道:“還不是因為你招惹的男人太多了!”語氣中隱有咬牙切齒的意味。

“呃……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她招惹的男人太多了?丫的,她什麼時候去招惹男人了?這跟那個黑衣男子要殺她有關係麼?

“沒什麼意思,你以後給為兄好好安分一點就行。再去外麵瞎招搖,那麼,像小師妹口中所說的那種‘不愉快’,隻怕會源源不斷而來。”說罷,清風又重重地冷哼了一聲,那副咬牙飲恨的樣子似乎是想把歐陽笑心翻過身來,然後將她的某個部位狠狠打一頓。

“你敢!”歐陽笑心聞言,條件反射地瞪著清風吼了一句。隨即想到這廝好像沒有什麼不敢做的,自己的威脅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兒戲,不覺又暗自氣惱不已。本事沒人強,就得處處受製,處處處於被動,她恨呐。

吸了口氣,待心情平靜下來,歐陽笑心淡淡地開口說道:“清風,給我說說,你師父千機老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吧。”

“小師妹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清風挑了下眉,隨即傾身坐到歐陽笑心床邊,讓她的神經瞬間緊繃了一下。

“你管我問著做什麼,直接回答我不就行了。”歐陽笑心沒好氣地睇了他一眼,伸手將身上的被子攏緊了些許,渾身透著幾絲警惕和戒備。

“嗬嗬,為兄若真想對小師妹做點什麼,你以為自己有能力反抗得了?”清風邪笑著搖了搖頭,頓了一會兒,這才正經說道,“我師父怎麼說呢,應該算是一個隱世的方外高人吧,他琴棋書畫,奇門遁甲以及醫星占卜無所不曉,無所不精。不過,我師父性格有些乖張,脾氣也有點古怪,陰晴不定,喜怒無常,比較好玩,也很好吃,他老人家雖然一大把年紀了,但很多時候卻跟個小孩子一樣喜歡胡攪蠻纏。”

“是麼,怎麼聽你說起來,這世人眼中厲害無比、萬萬招惹不得的千機老人跟個老頑童似的。”歐陽笑心好笑道。

“小師妹說的正是,為兄通常都叫我師父老頑童。”清風像是發現了知心人似的,一臉笑眯眯的看著歐陽笑心。“看來,小師妹跟為兄還真是心有靈犀啊!”

“師兄,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歐陽笑心擰著眉頭瞪了清風一眼,撫額悲摧。

“是啊,自從認識了小師妹以後,為兄的確發現自己越來越無恥了!”清風笑得一臉得色,眸中的邪惡光芒閃啊閃,讓人恨不得在他雙頰上一邊寫‘不以為恥’,另一邊寫‘反以為榮’。“不過,無恥好啊,要是什麼時候都做正人君子的話,為兄可就不能隨心所欲的對小師妹你竊玉偷香了,那樣為兄會憋壞的,小師妹也會疼碎一顆芳心的。”

“我,要,睡,了!”從牙縫裏蹦出四個字,歐陽笑心忽而憤憤然地躺下,拉上被子將頭蒙上。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生氣劃不來。這廝,等著吧,看她遲早不扒了他一層皮。

歐陽笑心剛剛在心底詛咒完,就直覺清風也爬上了床。還沒開口製止,身上的被子已經被他掀了開,緊接著那家夥也鑽進了被子。下一刻,他便伸開雙臂將自己緊緊摟在了他的懷裏。一連串的動作瞬間完成,快得她都沒有時間反應。

“清風,你!”歐陽笑心已經記不清今晚是她第幾次咬著牙切著齒說話了。感覺到他灼熱而厚實的胸膛緊緊地貼靠著她的後背,她不覺繃緊了身子。

這廝……這廝!又在占她便宜!而且還愈發放肆愈發大膽了!竟然敢與她同床共枕!

“小師妹別吵,為兄已經很累了!乖,我們睡覺!”清風雙手緊緊摟著歐陽笑心的纖腰,下巴輕輕抵在她的肩窩上,曖昧而蠱惑的聲音挾著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脖頸間,讓她忍不住顫栗了下。

“清風,想死就直說!”歐陽笑心捏緊雙拳,緊緊咬著雙唇,身體僵硬緊繃得厲害。

忽然覺得耳垂溫熱輕癢,卻是清風那廝輕輕吻上了她的耳畔……耳鬢廝磨。隨即又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複又舔了舔。後臀處更是緊緊抵著一個又灼燙又堅挺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