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為兄不就是之前假裝溺水騙了你一下下嘛,你也不用一直生氣到現在吧?”清風一臉憋屈地說著,大手仍在胸膛上揉個不停。片刻又見他指著自己胸膛上那塊不大不小的淤青,可憐兮兮道,“小師妹,你快看看,你自己下手有多狠有多重,為兄的胸膛都淤青了這麼大一塊!哎喲,疼死為兄了!”

清風故意誇張地痛呼著,歐陽笑心卻仍是冷著一張臉,才懶得理會這個無恥兼無賴。

“好了啦,小師妹,你就不要再生為兄的氣了。之前是為兄不對,不該故意騙你,不該讓你擔驚害怕,更不該惹你哭,都是為兄不好行不行?小師妹要打要罵都可以,可就是不要冷著張臉對為兄不理不睬呀!”

“誰為你擔驚害怕,誰又為你流淚了?你少在那裏自作多情!”歐陽笑心亂沒好氣地脫口便急急反駁,那過於明顯的搶白和掩飾,讓她一張俏臉瞬間漲得通紅。

“好好好,小師妹沒有替為兄擔驚害怕,也沒有因為為兄而哭,都是為兄自己自作多情,行了吧?”清風說得哀怨,卻是眉眼彎彎,笑容從嘴角一直達到了眼底,心間泛起濃濃的甜蜜欣喜之情。

“哼!”重重的冷哼了一聲,歐陽笑心暗自懊惱不已。被眼前這廝說中了心事,心下又氣又窘迫,若是打得過,她定會毫不猶豫的一掌將這廝即刻拍暈過去。

“你給我滾到一邊去!不要再來煩我!”憤憤然地低吼一句,當下決定再也不要出聲搭理這廝,就讓他自說自話好了,免得自己被氣死。

“哎呀小師妹,千萬別呀!你若是不理睬為兄,那為兄這日子還怎麼過啊!”清風誇張的大叫,卻見歐陽笑心黛眉一皺,隨即索性閉起雙眸眼不見為淨,不由悻悻地撇了撇嘴。

沒一會兒,又見他笑嘻嘻地誕著臉皮湊到歐陽笑心身邊,道:“小師妹,為兄給你講幾個笑話吧?你要是笑了,那就再不許生為兄的氣了哦!”

說罷,也不管她有沒有在聽,清風徑自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從前有一個縣官,他大字不識幾個,卻總喜歡附庸風雅、賣弄學識。一次該縣官坐堂審案,書吏呈上名單,上麵寫有原告、被告和證人三人。原告名叫鬱工未,被告名叫齊卞丟,證人名叫新釜。那縣官拿筆指著原告鬱工未,錯誤地叫道:‘都上來。’

聞言,三個人一起走上前。縣官見狀,生氣地說道:‘本縣隻叫原告一人,你們為何全都上堂了?’話音剛落,負責文書的小官在一旁不好直接說他讀錯了,於是慌忙稟告說:‘老爺,原告的名字還有另外一個念法,叫鬱工未,不叫都上來。’

那縣官明白地點了點頭,又指著被告的名字齊卞丟,誤讀成‘齊下去’。結果,三個人又一起下去了。縣官見狀,又發怒道:‘本縣隻叫被告一人,你們為何又全都下去了?’

書吏暗自哀歎一聲,又趕緊稟告說:‘老爺,這被告的名字也有另外一個念法,叫齊卞丟,不叫齊下去。’

聽他這麼說,那縣官又說道:“既然如此,那這證人的名字,你說說該念什麼?”

書吏回道:‘老爺,證人的名字叫新釜。’

聞言,那縣官立馬轉怒為喜道:‘我就估量著他必定也有另一個念法,果然如此。幸好本縣聰明,知道先問一問,不然本縣就要叫他親爹了。’”

講完,清風抬眼瞄了瞄歐陽笑心,見她仍舊閉著眼睛,麵上看不出一絲波動。不由歎了口氣,接著又繼續講道:“有四個人到酒樓吃飯,一個姓孫,一人姓薑,一人姓黃,一人姓秦。吃飯前4人約定,每人說一個成語,把自己的姓與桌上的菜聯係起來,說得好的別人就不能吃那道菜。於是姓黃的先開口說‘黃鼠狼偷雞’,就把桌上的一盤雞塊拿到了自己麵前。接著姓薑的說了句‘薑太公釣魚’,就把一盤魚也端到了自己的麵前。再是姓秦的說了句‘秦始皇兵吞六國’,把其餘的菜全部端到了自己麵前。最後那姓孫的看到什麼菜都沒了,急了,說了一句‘孫悟空大鬧天宮’,於是一腳把桌子給踹翻了。結果大家都沒得吃了。”

“清風,你無不無聊啊!”歐陽笑心猛地睜開眼睛,嚇了清風一跳。“你有時間在這裏廢話連篇,羅裏囉嗦,還不如去弄點吃的來!你不知道我肚子餓了麼!”該死的男人,一大早被他拖出來,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