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這麼做,很無恥,無恥至極,但是我內心蠢蠢欲動,因為我不是正人君子,我也不是偽君子,我不是真正的道士,我也不是衛道士,我就是一個流氓,所以我和葉景飛可以說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沒有絕對的壞人,就目前景麝的遭遇,我本該對她很同情的,甚至我真的很同情她,可是那一巴掌讓我的同情心徹底的被她給打沒了,反倒打出了些許的報複心理。
如果不是她的那一巴掌……“走吧!練球吧!現在不要想了,今天晚上我們倆就……”說著說著,葉景飛就淫蕩無恥的笑了起來。
人啊,就是這樣!葉景飛看起來確實是一個非常邪惡的男生,但是他也有自己光輝的一麵,我當然也自己可愛的一麵,比如說……勾引黃琪給我KJ,那就相當的可愛啊!什麼?無恥?誰說我無恥的?換個別的新鮮的詞行嗎?無恥那是我的優點啊!說點缺點行嗎?
葉景飛先拍著籃球走向了球場,我愣一下,也帶著籃球一邊拍一邊向球場跑去。
這個時候,那個景麝也顯然注意到了我們,我們之間的距離也就十多米,她指著我說:“那個家夥也是你們球隊的?”
張峰看了我一眼,不由得一愣說:“是啊?怎麼了?”
景麝冷笑著說;“這麼一點的身高也來打球?有沒有搞錯?你們球隊難道這麼的缺人嗎?而且個人能力那麼差勁兒,拿球往人身上砸,這樣的人也能進入殺破狼,難怪殺破狼沒有進入總決賽了。”
景麝的聲音並不低,似乎根本就是有意讓我聽到的。本來我對景麝還是很同寢的,但是景麝這句話讓我徹底的覺得,不侮辱她,我心裏不痛快,不淩辱她,我心裏咽不下這口氣,怪不得景麝能和葉景飛走在一起,因為他們都是一樣的狗眼看人低,我現在開始覺得,每個人醜陋的一麵都是讓人很憤恨的。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景麝和張峰都是那種自以為是狗眼看人的家夥,所以自然就走到了一起,成了情侶,而且我和葉景飛一個流氓一個無賴,自然也是臭味相投,隻是就要看看我們這流氓無賴厲害呢?還是這對狗男女更牛B一點了!
張峰聽了景麝的話,歎了口氣說:“雖然我們的球隊拿不到冠軍,但是也不至於就那麼差勁兒,更重要的是明年的聯賽估計我們就要墊底了,球隊成了廢品收購站,自然戰鬥力下降,到時候我們球隊估計就更不行了。”
景麝捏了捏張峰的鼻子說:“你找個隊長當的真夠窩囊的。”
張峰笑了笑說:“你剛剛說拿球往人身上砸,該不會他用球砸你了吧?”
景麝撇著嘴說:“可不是,我當時站起來就打了他一個耳光,哼,不知好歹,連我也敢砸。完全不把你這個隊長放在眼裏了。”
我嘴上沒有說,但是心裏邊卻不以為然:“不就是一個破隊長,有什麼了不起,個頭大了就很了不起嗎?”
那個張峰低聲的和景麝說了一句話,我沒有聽清楚,不過其中有兩個字我聽到了,那就是“邪門”,根據我自己的猜測,張峰所說的邪門應該是說我的手吧!?
張峰的話說完之後,景麝就用一種極其奇怪的眼神看我,那種眼神是一種看怪物的眼神,就仿佛我是一隻怪物似的?
“不會吧?”景麝看了我一眼以後看著張峰疑惑的說。
兩個人嘀嘀咕咕了一陣,然後那個景麝給了張峰一串鑰匙,然後就扭動著火爆的身材離開了。景麝晚上不上自習,下午的時間比較長,而且酒吧下午沒有生意,所以景麝下午有別的工作,不固定,隻有到了晚上的時候才會去夜來香賣唱去!
我忽然間覺得我也可以賣唱去,因為我自從得到外星女警察的那個香吻之後,我的歌唱水平直線上升。
不過,唱的機會不多,因為我沒有經常去KTV或者卡拉OK唱歌的條件。
看著景麝搖擺的身姿,我愈加決定今晚上要好好的淩辱一下她了,不為了別的,就為了讓這個家夥知道,火車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侮辱別人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兩個籃球架,他們幾個人占著了,隻有我一個人在球場中央無聊的練習控球,練著練著,我實在是無聊的很,抓起籃球“唰”的一下就扔向了球框,我隻是隨手這麼一扔,我靠,球居然進去了,那幫自以為是的家夥徹底的呆住了,尤其是那個張峰,更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看著我,那是一種看神的眼光,看他們一個個都發懵的看著我,我心裏說不出的自豪,有一種當明星的味道了。
我過去撿起球來,大聲的叫道:“看什麼看,還不趕快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