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你沒事吧?”我看著小臉煞白的黃琪溫柔的問道。
黃琪默默的看著一臉煞氣的張峰從地上爬了起來,呆呆的說:“沒……沒事。”
張峰宛如一尊殺神一般站立在起來,雙拳緊握,雙目赤紅,整個人似乎已經完全到了理智的邊緣,然後向前跨出一步,趁我關心黃琪的同時,一拳向我打了過來,那虎虎生風的一拳使得我嘴角不由得浮現出一絲譏笑,同時我右拳握緊,然後對上對方的拳頭,隻聽“啵”的一聲,緊隨著是“哢嚓”的聲音,那是骨頭碎裂的聲音,張峰便爆發出了一聲撕裂般的慘叫,然後跌跌撞撞的倒退數步,最後跌坐在球場上,用自己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仿佛一隻中了捕獵夾的野獸一般嘶吼不已。
一旁淒然的景麝都不由得動容了起來,她一臉吃驚的看著我,仿佛在看“偉大的**”一般:“你的手……”
我邪邪的笑著說:“我是洪熙官洪家的旁係傳人,這就是聞名天下的洪拳,怎麼樣,厲害不?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學姐,敝人的洪拳已臻化境,一般人最好不要碰我,否則的話,哼哼,張峰就是一個例子。”
景麝整個人完全呆住了,她喃喃自語般的念叨著兩個字:“洪拳……”
我摟著黃琪的肩膀,轉身向其中一個籃球架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走,琪琪,我們打球去。”雖然琪琪一步九回頭的看那個殺豬般吼叫的張峰,但是依然跟我來到了那個籃球架下,我們抱起籃球玩了一會兒,不知道何時張峰的慘叫不見了,我轉身也沒有看到張峰,景麝也已經不知道去向了。中午和黃琪就這麼玩了一會兒籃球,然後就上課。
下午下課後,我和葉景飛兩個人來到了籃球場,並沒有見到張峰,一直到梁潔出現,張峰都沒有出現,梁潔問起張峰,都說不知道,隻有我“嘿嘿”的笑著說:“張峰被我打的住院了,當然來不了了。”
聽了我的話之後梁潔瞪了我一眼說:“瞎說什麼,你打張峰?我看你是沒有睡醒呢?”
其他的同學也都“哈哈”的笑我白癡。對啊,我一米七出頭的身高和一米九三的張峰比起來,我跟侏儒似的,給誰誰也不會相信我能把他打住院啊!
更何況,張峰的塊頭也比我大,估計我的大腿還沒有人家的胳膊有勁兒。當然,這隻是一種表麵現象,因為人不可貌相!
梁潔悠悠的說:“我給張峰打個電話吧?”
說著梁潔掏出手機就按了一通鍵,過了一會兒,梁潔開口了:“喂,張峰,你怎麼搞的?今天怎麼沒來呢?”
“……”電話那頭說了什麼,我們聽不到,不過隨後梁潔的臉色就變了:“什麼?住院?怎……怎麼可能?”梁潔那吃驚的目光瞄準了我,不僅僅是梁潔,就因為梁潔的吃驚,所有人的目光的都轉向了我,我卻是嘴角一揚,淡然一笑說:“看什麼看?難道你們都沒有見過帥哥嗎?”
梁潔已經掛了電話,然後走到了我的麵前悠悠的問道:“方遠 ,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呢?”梁潔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著我,用疑問的口氣質問我。
我甩了甩頭,然後將手中的籃球拋起來,中指伸出,籃球落下之後開始不停的在我的中指上旋轉,我笑著問道:“教練你是不是找錯人了?你是不是應該去問張峰是怎麼回事呢?”
梁潔一語頓塞,然後無奈的說:“你們繼續練球,我去醫院一趟。”
梁潔這一去一直都沒有回來,我們打完球就直接都解散了。吃過晚飯,我和黃琪兩個人去機房上網了,剛坐下不到五分鍾,然後梁潔給我打過電話來了,她讓我去籃球場。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寬慰了黃琪一下,然後離開機房去了籃球場。
到了籃球場,我發現球場上就隻有一個人,就是美女教練梁潔。
梁潔看到我的到來,好像鬆了一口氣,估計她也擔心我不來吧!?我一口氣跑到梁潔的麵前笑嘻嘻的說:“教練叫我來,不會是想和我約會吧?”
梁潔柳眉一蹙,赧然的問道:“方遠 ,在你的眼中,我是什麼?”
我不由得一愣,這話聽起來怎麼感覺我和她好像……“難道你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教練嗎?”梁潔繼續問道。
我“嘿嘿”的打量了一番梁潔,然後邪邪的笑著說:“在課堂上,我當你是老師,在球場上,我當你是教練,但是……在平時,你是一個美女,”我輕輕的把嘴唇貼到了梁潔的耳邊,我呼著熱氣,然後悠悠的說:“把你當成一個我朝思暮想的美女。”說著,我居然大膽的在梁潔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梁潔的麵頰不由得滾熱了起來,在我吻上她的一刹那,她猛然間將我給推開,還大聲的叫道:“方遠 你幹什麼?我……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更何況我是你的老師,是你的教練,請你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