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淩那匹馬華麗的尥蹶子結束,轉過頭,高傲的看著阮煙羅,鼻子裏還哼了一聲,很不屑的樣子。
又轉過頭控訴的盯著南宮淩:這個女人一見麵就敢暗算它,它可是馬中之王啊,這種女主子,它不承認,絕對不承認。
它也是有驕傲的好不好?怎麼能讓暗算它的人成為它的女主子?
阮煙羅目光亮了一下,他們落在崖下,可這馬卻能自己找過來,簡直是要成精。而且還這麼通人性,不知道能不能A過來。
越過健碩的駿馬望向對麵的南宮淩,他眉目如畫,通身帶著說不出的肆意風流,雖然從見麵到現在似乎總是在出言挑釁她,但緊要關頭卻一直護著她。
而且她被綁架的時候他怎麼會出現在她身邊?難道真的是巧合?
想到被綁架一事,阮煙羅目光微微下沉,最好別讓她查出是誰,前世今生,每一個得罪她的人,都是要用永生去記住得罪她的代價的。
一陣夜風吹來,阮煙羅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她渾身上下還是濕的呢,再被風一激,溫度跟有實質一樣,爭先恐後的從毛孔裏跑掉。
她穿越過來以後好像和水特別有孽緣,總是被凍。
一抹溫熱的感覺忽然從後腰傳來,她詫異轉頭,才發現南宮淩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已經到了她的身後,寬大的手掌正貼在她的後腰上。
絲絲熱度從他的掌心透出,遍布四肢百骸,很快那種讓她戰栗的寒冷便消失無蹤,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而衣服中的水汽也變成了肉眼可見的白煙,一點一點消散在空氣裏。
天色不早,阮煙羅抬頭看了看天,她和蘭香三人約好了初更時分街口見,時間眼看著就要到了。
“看來我們要共乘一騎了。”南宮淩翻身上馬,對著阮煙羅伸出手。
阮煙羅站在原地,她根本不想和人共乘一騎,可是奪馬跑掉的話會不會不太厚道,畢竟人家剛才救了她。
南宮淩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一笑說道:“墨墨除了我,從來不讓別人碰它。”
像是為了驗證南宮淩的話似的,那匹馬跳了兩下,趾高氣揚的撇開頭。
“墨墨?”阮煙羅重複了一遍,這麼拉風的馬,叫這個名字?
“我本來想叫它小黑,它不讓。”南宮淩無辜的講述事實,他向來懶得動這些腦筋,這匹馬渾身黑,叫小黑不是最合適的麼?
聽到這個讓它抓狂的名字,墨墨重重喘了幾口粗氣,可是又不敢動。
它主子腹黑啊,上次因為名字抗議的太狠,他給它吃了好幾天加料的東西。同時又狠狠的瞪著阮煙羅,凶凶的大眼睛似乎在說:你別上來啊,我可不願意讓你騎。
墨墨的眼神成功的激起阮煙羅並不善良的心,她一笑,說道:“有勞淩王了。”沒有接南宮淩伸出的手,直接翻了上去。
南宮淩眼中滑過一絲讚賞,不依靠外力,所以才自由自在,這樣的小魚,讓他越來越想圈在身邊。
墨墨委屈的連跳好幾下,大眼睛怨念的瞪給南宮淩看:她剛才暗算過我啊,我不要給這樣的人騎,不要啊!主子你看看我嘛!
南宮淩單手在馬背上輕輕一拍,墨墨立刻老實了,這是主子無聲的威脅,要是不聽話會很慘的,它垂頭喪氣的噴了兩下鼻子,乖乖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