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二選其一(1 / 2)

“瑾王有什麼事?”阮煙羅好不容易能和衛流單獨相處一會兒,卻被南宮瑾攪了,心情極差。

南宮瑾眉頭死死擰緊,問道:“阮煙羅,你還有沒有廉恥?”

廉恥?阮煙羅冷笑,她與衛流男未婚女未嫁,怎麼就沒有廉恥了?

“再沒有廉恥,也比某些妻妾同入的人強。”她毫不客氣說道。

“你……”南宮瑾氣結,狠狠的瞪著她。

“你抓疼我了。”阮煙羅淡淡說道,她的手還一直被南宮瑾抓著。

南宮瑾一怔,阮煙羅順勢抽出手臂,退開幾步,對他冷冷問道:“瑾王大駕光臨,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南宮瑾被阮煙羅氣的肝火上竄,但想到自己的來意,終究還是忍住了。他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阿暇?”

“六皇子?”阮煙羅一挑眉,她早就在等著南宮瑾了,隻是沒想到衛流會先來。

“他強擄我去,又意圖不軌,瑾王覺得我該如何處置?”

“他做的再怎麼不好,終究是本王兄弟,而且你不是沒事?”南宮瑾皺眉說道。

“好一個兄弟。”阮煙羅冷笑:“瑾王可知若是救我的人再晚來一步,我現在就要變成瑾王的弟妹了,瑾王還真是大度,這麼綠的帽子也戴的下去。”

“阮煙羅!”南宮瑾低喝,這種市井粗語,她堂堂一個郡主,都是從哪裏學來的?就算以前她還瘋著的時候,也沒有說過這種話。

可是這話即難聽又刺心,倒當真讓南宮瑾不知該如何再開口為南宮暇求情。

“這口氣,瑾王咽的下去,我可咽不下去!”阮煙羅下巴一揚說道:“我被人欺負了這麼多年,以前瘋著,我就不說什麼了,可現在我不瘋了,自然要讓人知道,阮煙羅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阮煙羅說這句話隻是想擠兌南宮瑾,可是當她說出來之後,以前郡主受欺負的景象忽然間流水般湧入腦中,那些為了討南宮瑾歡心而做的蠢事,傻事,那些南宮瑾看著她受欺負不顧而去甚至厭惡嫌惡的眼神,走馬燈般從眼前一一閃過。

阮煙羅忽然覺得胸中酸塞難抑,竟忍不住紅了眼眶。

又一次,郡主的記憶情感與她的記憶情感毫無征兆的串連在一起,影響著阮煙羅的愛恨與悲喜。

她抬著頭,好讓眼淚不要掉下來。

南宮瑾看到她這副倔強的樣子,心頭驀然軟了一下,他是天生的人王,鮮少有低下身段的時候,此時卻忍不住柔聲說道:“你受的委屈本王都知道,本王向你保證,你放過阿暇這一次,從今往後再沒有人能欺負你。”

“瑾王是在和我交換?”阮煙羅咽下心頭的酸澀,淡漠著表情問道。

“本王用不著交換。”南宮瑾為這個詞有些惱,但還是耐心說道:“本王是在承諾,阮煙羅,隻要你肯往前看,便會看到本王承諾給你一個多好的未來。”

南宮瑾覺得自己是有些瘋了,為了這個女子,他已經數次與母妃爭執,而如今明知母妃一定會極力反對,卻承諾給她一個最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