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本王恰好和煙羅郡主同路。”
南宮淩的笑容更深了,話語中卻把麵子給阮煙羅留的十足。
這條小魚倔強起來的樣子,也水靈靈的招人疼。
阮煙羅哼了一聲,往南宮淩瑾走過來。
算他識相。
南宮淩待她走近,不急著走,卻伸手從她頭上摘下一支金簪。
“你幹什麼?”阮煙羅後退一步,警覺的望著南宮淩。
不是說要出宮,幹什麼對她動手動腳。
她從來也弄不懂南宮瑾。
“戴這麼一堆笨東西,你脖子不累嗎?”南宮淩把手上的金簪一扔,隨手又摘了兩件下來,隨摘隨扔。
華貴值錢的首飾,就這麼像一文不值的廢物一樣,被扔的滿地都是。
等阮煙羅反應過來,滿頭的首飾已經被南宮瑾摘了個空。
“我累不累,關淩王什麼事!”她費了老半天工夫插進去的首飾就這麼成了一地垃圾,阮煙羅憤恨的瞪著南宮淩。
“的確不關我的事。”南宮淩俊美雍容的眉眼裏閃過一絲促狹:“但是太醜,本王看不慣。”
可惡!還不如多管閑事關心她累不累呢。
阮煙甸恨的牙癢癢,咬牙說道:“這些東西很貴的,淩王打算怎麼賠我?”
南宮淩唇角的笑意忽然收斂了一絲。
“隻要你想要,什麼我都肯給。”
黑眸幽深看不見底,竟像是認真的。
咚!咚!
阮煙羅的心髒急跳了兩下,她究竟說了什麼?竟招出南宮淩像是承諾般的一句話。
這話說的太深情,像有小勾子一樣勾著人往下想。
打住!
阮煙羅心頭驀的起了警覺,她已然有了衛流,別人的心思,為何要去關心?
而且南宮淩如此神秘,誰又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說這些惹人誤會的話?
淡漠的移開眼睛,阮煙羅問道:“不是要出宮嗎?淩王還走不走?”
一抹暗沉從南宮淩眼中滑過,他慵懶揚起一笑,把這抹情緒遮住了,引著阮煙羅往宮門走去。
回到阮府,顏清正在廳中等著。
阮煙羅一見便問道:“事情辦的如何?”
“主子放心,房子已經買下了,按照陸公子的方法,再有兩日,我們就可以挖到城牆腳下。”顏清說道。
阮煙羅讓他們做的事情,是買下靠近城牆的一座房子,然後挖掘一條地道,直通到城外。
天曜作為當今天下第一大國,都城之堅固自然也是不可小瞧,光是地基就不知道挖了多深。
那些地基用巨大的青石建築,再用混合了糯米汁的泥土填滿縫隙,立上千秋百年也不會倒,想從這裏挖出去,無異於癡人說夢。
但遇到了來自現代的阮煙羅,就算這城牆再堅固,也要讓道而行。
“從房子到城牆,是不是斜著挖的?”阮煙羅問道。
“是!”顏清點頭:“我們買下的房子離預定到城牆的位置足有五裏之遠,且不在一條直線上。巷道也按照郡主的要求做了特別加固。”
顏清回答這些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疑惑,這條地道應該隻是出城的時候用一次,既然如此,又為何要做的這麼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