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兩個字,說的蠻橫強硬,就像是一隻不可反抗的大手,把他們肚子裏那些不滿硬生生的壓下去,連頭都不許冒。
長風軍聽了這人人火氣直竄,可是竟被噎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們盯著阮煙羅,隻覺得心裏無限憋屈。
他們的主子,怎麼是這麼一個人?
顏清苦笑一下,他跟阮煙羅打交道最早,這種滋味也早就嚐過了,那種滿肚子委屈,卻被壓的一個字也吐不出來的感覺,他最了解不過。
他早就敲打過手下這些混蛋們,他們不聽勸告,這下嚐到苦頭了吧?
以阮煙羅的性子,隻怕這還沒完。
阮煙羅環視一圈,滿意的看著長風軍一張張有火發不出隻能漲的通紅的臉,再次開口說道:“實話告訴你們,我接下來要做的是要掉腦袋的事情,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我要看到這條地道挖出城外五裏,你們做到了,我不會記你們一分情,因為這是你們自己輸掉的,願賭服輸。可若是你們做不到……”
阮煙羅冷冷一笑,說道:“阮府上上下下,我爹,紅葉姨,還有我這個紅顏將軍唯一後人的腦袋,就要全部落地被人當球踢。到時候,你們可千萬不要因為紅顏將軍親人的性命是葬送在你們手上,而睡不著做噩夢!”
長風軍瞠目結舌。
他們自詡為沈紅顏的親軍,以保護沈紅顏的後人為使命,現在阮煙羅拿阮府人和她自己的命來威脅他們,還假裝大度的要他們不要做噩夢。
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人?
可是偏偏一句話也無法反駁,還要拚死力為她效命,因為沈紅顏親人的命,他們背不起。
每個人的臉上都現出憤怒又憋屈的神色,精彩至極。
“清老大,發生什麼事了?”
地道裏忽然傳來一聲大叫,一個人匆匆忙忙的奔進來,大聲叫道:“我在上麵聽到好大的動靜,是不是你們這裏出事了?”
剛叫完,就看到地道盡頭的城牆上,竟然出現了一個大窟窿。
那麼堅硬厚重的城牆,居然被人弄穿了。
這是怎麼辦到的,誰辦到的。
他不可置信的叫道:“清老大,這不會是你弄的吧?剛才上麵那些聲響震動,真的是這裏的動靜?”
顏清咳了一聲,用眼神向顏明示意阮煙羅的存在,說道:“是主子弄的。”
顏明這才發現阮煙羅的存在,吃驚問道:“郡主,這個……”
“我剛好有話問你,出去再說。”阮煙羅不等顏明說完,就往外走去,走過周宜身邊的時候一挑眉說道:“還不動手幹活?你們隻有一天的時間。”
一天,五裏,雖然外麵的隧道不用像裏麵一樣加固,可也絕對不是小工程。
周宜一咬牙,拎著工具走上前,其他的長風軍見狀,也都紛紛上去按自己的分工幹起來。
顏明眼中詫異的神色更重,要是他沒記錯,這些兄弟對阮煙羅都是十分不服的,可是好像不過是一眨眼的工夫,他們就全都被阮煙羅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