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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阮煙羅幾天前才在皇帝壽宴上與南宮瑾解除了婚約,離開弟弟,轉頭就跟哥哥好上,避著點人也不是完全說不通。

垂了垂眼睛,梅安仁忽地一轉頭對著南宮敏說道:“長公主的侍衛們可是越來越不經心了,長公主到的地方,應當先清場,可他們竟然連淩王在這裏都沒有發現,如此失職,理當重罰!”

南宮敏神色一僵,不知道該怎麼說。

阮煙羅抬起手就捶在南宮淩的胸膛上,怒嗔道:“都是你,害敏姐姐的侍衛受罰,看敏姐姐下次還幫不幫你。”

阮煙羅不算善良,但也不喜歡別人因為自己的事情被連累。

一雙眼睛盯著南宮淩,帶著點威脅,好像在說:“快幫忙!你敢不幫試試!”

南宮淩啞然失笑,這條小魚怎麼就這麼對他的胃口,這表情又靈動又可愛,若不是有人在這,他恐怕會不管不顧先親上一口再說。

伸手攥住阮煙羅的粉拳,轉頭對梅安仁說道:“梅表哥不必為難那些侍衛了,他們再清上十遍八遍也發現不了本王。本王大概忘了告訴梅表哥,這處產業本來就是本王的。”

梅安仁眼神一跳,他怎麼也沒想到是這個答案。

慶餘堂在京中鵲起極快,本來都是憑著阮煙羅的營銷方法和陸秀一的醫術,可是在這些世家大族眼裏,自然是不相信這些的。

之前就有許多人在猜測,這慶餘堂生意這麼好,到底是哪家在後麵撐腰,沒想到居然是南宮淩的。

既然是南宮淩的產業,那就一切都有可能,有幾條機關秘道,更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而淩王的秘道,又豈是什麼人都搜得出來的。

梅安仁看了半天看不出什麼破綻,對南宮敏說道:“長公主是要回宮嗎?不如我送長公主回去?”

他是未來的駙馬,說出這句話來,連南宮敏也不好拒絕,而且她今天確實出來不少時候了,隻好點頭應下。

走之前,南宮敏轉頭望向阮煙羅,阮煙羅知道她的意思,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會把劉伶安全送回去,南宮敏這才和梅安仁一起離開。

這兩人走後,阮煙羅立刻從南宮淩懷裏掙出來,盯著他冷冷問道:“你監視我?

不止監視,是徹底調查了她,否則的話,不會連慶餘堂裏這條新開的地道都知道。

南宮淩挑了挑眉,有些無奈說道:“煙羅郡主過河拆橋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他才剛剛幫了她,這條小魚兒連句謝字都沒有,枉他一聽到梅安仁出府的消息,就連軍務都扔了,大老遠的趕過來。

如果是其他人,他大可看著這條小魚兒胡鬧,但梅安仁不行。

這條小魚根本不知道梅安仁的可怕,如果被梅安仁知道她幫著南宮敏會情人,不知道會使什麼手段。

這條小魚兒雖然聰明,卻未必應付得了梅安仁的那些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