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將軍免禮!”皇帝顯然知道這個將領是為什麼才會來遲,根本沒有怪罪就讓他起來了。
這人一起身,阮煙羅看清楚他的長相,立刻愣了一下。
居然是個熟人,上午的時候,就在是他在人群中毫不客氣的罵自己。
這人居然是個將軍,而且看樣子職位不低的樣子,阮煙羅皺了皺眉,她真的不記得什麼時候和這種人有過交集,更不要說得罪他。
“圍獵的事情高將軍安排的怎麼樣了?”皇帝問道,心情很好。
皇帝馬上得天下,現在坐守皇城不能再騎馬打仗,自然對狩獵一類的事情特別感興趣。
而且冬獵是皇族例來的傳統,現在已經是十月中,隻等十一月下了第一場大雪,就是舉行冬獵的日子,而這位高將軍正是負責此次冬獵獵場準備的人。
高將軍長年駐守城外獵場,雖然離京城不遠,但並不常進京,那裏除了每年冬天皇帝去一次之外,幾乎沒什麼人,所以他也沒染上官場那種油滑的習性。
聽到皇帝問話,他一拱手有一說一的說道:“回皇上,獵場已經準備妥善,皇上隨時可以去打獵。”
“好!冬獵的事情交給高將軍朕是放心的,這麼多年來,高將軍可是從來沒有出過差錯。”皇帝勉勵了幾句,又賜了酒,讓高將軍入座。
高將軍目不斜視的走回自己的座位,舉止中一派軍人作派,看他這個樣子,完全想不到他會在衙門口口出惡言,阮煙羅幾乎要懷疑自己弄錯了人。
出了這麼一個小插曲,讓宴會的時間似乎都過的快了一點,高將軍來之後沒多久,皇帝就宣布散席,阮煙羅早就覺得有些不耐煩了,非常麻利的起身離席。
接下來的半個月,阮煙羅過的出奇的平靜,除了暗地裏布置著出城的道路和準備,每天就是看看書,寫寫字,去慶餘堂和陸秀一起鼓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再然後,就是去淩王府,學習給某位王爺穿衣服。
一說到這件事情阮煙羅就是一肚子的辛酸淚,穿衣服,自然要脫了才能穿,於是某位王爺就經常一身中衣站在她麵前,仗著有武功不怕冷,那中衣又薄,又貼身,把勁瘦勻稱的身材顯露無疑,一靠近,就能聞到溫熱的男子氣息。
偏偏穿衣服又是一定要靠近的,腰帶什麼的還要雙手環過去,於是這副男色生香的畫麵經常讓阮煙羅心跳暴走血流加速,而某位王爺比她還要更沒有自製力,常常是她還在糾結這衣服哪根帶子在上哪根帶子在下,就已經突然被人抱起來,扔到了床上去。
接下來,就是或溫柔或狂暴或繾綣或激烈的吻和肢體纏綿,雖然一直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可是這就已經夠阮煙羅受的了,幾乎每天都要被吻的嘴唇紅腫淚光漣漣,渾身上下更是沒有一處不被南宮淩的大手遊走摸過。
而某王爺看著她的目光也一天比一天幽深,後來阮煙羅幾乎產生了幻覺,覺得南宮淩這雙眼睛簡直就像一匹餓狼,盯著就要到口的美食,隻是因為時機不到而不能下口,於是一天比一天餓,隻等著把所有力氣都積攢起來,等到能下口的時候,狠狠地飽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