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淩在馬車四腳設計了幾個很巧妙的暗閣,放著無煙炭盆,整個車廂裏暖融融的,阮煙羅一進來,就是讓她再回阮府的馬車她也不回去了。
怕冷的人傷不起啊。
依偎著坐在一起,阮煙羅和南宮淩的神色都說不上很好,雖然衛星華和賀狄的挑釁都被他們強硬的擋回去了,可是今天的這場宴會,委實談不上是場愉快的宴會。
尤其是南宮淩,隻覺得怎麼這麼多人要和他搶這條小魚,簡直讓他煩不勝煩。
把阮煙羅拽到懷裏,南宮淩把玩著她白白嫩嫩的小手,忽然冒出一句:“那個賀狄,本王不會放過他。”
阮煙羅懶洋洋的嗯了一聲,對南宮淩的決定一點也不意外。
這個男人最是小氣,賀狄今天當眾把主意打到自己頭上,南宮淩會放過他才有鬼。
而他把羅貝兒捏在手上當籌碼當玩物一樣的態度,讓她也不會放過他。
“新年一到,本王就會正式向父皇提親,你最近不許犯懶,把該準備的嫁妝都準備好。”南宮淩又說道。
賀狄說要阮煙羅的時候,他幾乎想當殿把那個自以為是的戎國王子打趴下,然後拉著阮煙羅告訴所有人,這條小魚是他的,誰也別想來打主意!
可是不行,在那樣的場合下,根本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機,皇帝一定會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而這件事情一旦提了第一次,皇帝以後就一定會堤防著他,絕不會給他再提第二次的機會。
而且,他也不想在那種場合提出要娶阮煙羅的事情,這條小魚值得世上一切最好的,他要光明正大的提親,讓天下人沒有任何一個,能說出阮煙羅嫁給他有什麼不對來。
阮煙羅眨了眨眼睛,忽然說道:“我沒有一個國家可以陪嫁。”
淩王選妃的要求多高啊,直接就要人家南楚呢,她不過一個小小的臣子之女,可沒有那麼奢侈的東西。
南宮淩先是怔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緊接著就看到阮煙羅眼中的促狹之意。
他眼睛危險地一眯,這條小魚,居然敢打趣他。
合身欺上阮煙羅,把她逼在馬車的角落裏,用自己的身體密密地籠罩著她,阮煙羅直覺有點糟,可是這個時候要逃,好像有點晚了,而且馬車裏就那麼大空間,逃也逃不掉。
南宮淩一手撫著她滑嫩嫩的臉蛋,說道:“那是她們要嫁給本王的嫁妝,你不一樣,你是本王要娶的,所以,把你的人完完整整地送過來就行了。”
說到完完整整幾個字,目光從頭到腳把阮煙羅打量了一遍,阮煙羅隻覺得南宮淩的目光如有實質,就像一隻大手把自己渾身上下都摸遍了似的。
臉瞬間飛紅。
怎麼可以這樣,明明這幾個字普通到極點,又沒有分毫歧意,可是這個妖孽王爺怎麼就能說的這麼旖旎纏綿,好像在紅綃帳裏似的。
“走開啦,很重!”阮煙羅用力推南宮淩。這人太壞心了,故意把身體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兩個人靠的緊緊的,她呼吸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