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詫異地看著南宮淩,怎麼也想不到,那種小孩子吃醋一樣的話會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也就是說,他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僅僅是因為,她剛才回抱了一下南宮瑕?
盯著南宮淩,忽然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男人,怎麼就能這麼可愛啊?讓她都想上去掐一掐捏一捏,跟逗小孩子一樣逗他一下了。
“很好笑?”南宮淩挑了挑眉,狹長的眼睛輕跳了一下,一種說不出的危險意味就這麼逸散了出來。
阮煙羅倏地打了個顫,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男人要是真生氣了,被他給惦記上,那絕對是十分恐怖的。
連忙立正站好,做出再嚴肅不過的樣了,用力搖頭:“我沒笑。”
都已經笑的像隻偷到了好東西吃的小老鼠了,還敢說沒笑。
好的很,這女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而且,更讓南宮淩不爽的事是,這女人根本就沒有在反省。
他得讓她好好的記住,她是屬於他的,她能抱的人隻有他,其他的任何男人……任何人,都不行!
本來還是隻是把對象限定在男人裏的,可是略略想了一下,就連女人也是不行的。他的小魚,隻能在他的懷裏遊動。
視線凝成一條線,在阮煙羅的麵上掃視著,阮煙羅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看樣子這男人是真的特別在意剛才她抱南宮瑕那一下,得想辦法把他心裏麵這點介意給撫平了,否則的話,恐怕倒黴的就得是她了。
這男人在這方麵的小肚雞腸,她可是見識過的。
這麼想著,阮煙羅伸手環住南宮淩勁瘦的腰身,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說道:“阿淩,人家隻是劫後餘生,一時激動才抱了一小下,真的隻有一小下而已,其實人家心裏最想抱的人是你,剛才就想這樣抱著你了。”
一邊說,阮煙羅一邊在心裏狠狠的唾棄自己,她向來是雍容冷靜的女子,最看不上這種小兒女的作態,可是此時為了哄南宮淩,真是什麼都豁出去了,甚至為了加強自己說的話的可信度,手還特地在他的腰間緊了緊。
南宮淩察覺到阮煙羅的這種動作,臉上的神情稍微鬆動了一下,阮煙羅偷著眼看到了,心下鬆了一口氣,再接再厲繼續抱緊他,口中卻說道:“阿淩,外麵還有好多事呢。”得趕緊把這男人的注意力給轉移了。
南宮淩果然微微動了下眉頭,雖然他來之前已經吩咐了打掃戰場,也相信這麼點小事他底下的那些人足以搞定,不過畢竟是一場大戰,需要有人居中做主,而阮煙羅身為這場戰役的指揮官,長風軍的主子,也要對下麵的人做一些撫慰。
他暫時把阮煙羅拉走也就罷了,可要是阮煙羅長時間不出現,這明顯是不太好的。
南宮淩早已習慣了事事把阮煙羅放在優先,腦子裏把這些事情過了一遍,摟著阮煙羅的手就沒有一開始那麼緊。
阮煙羅覺得勝利在望,連忙又說道:“阿淩,我們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