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在想什麼呢?”南宮淩問道,聲音裏帶著明顯的笑意。
阮煙羅瞪了他一眼,真是有夠丟人的,明明人就在身邊,居然還會想他想到出神。
“想男人!”阮煙羅沒好氣地說道。
“哦?”南宮淩挑挑眉,打定了主意要問下去,方才這條小魚臉上微微的紅暈他可是看見了的。
“當然是在想你……二哥!”
南宮淩聽到前半句笑容都已經浮上唇角,聽到後麵半句,這笑卻猛然僵住了。
“小魚……”聲音低低的,又帶著向分陰沉,隱含威脅。
阮煙羅頓時渾身一緊,湧起十分危險的感覺。
“顏月來信說賀狄已經從邯國撤兵了,那不就是快要回草原了?二哥最近在草原上鬧得這麼歡,賀狄回去一定不會放過二哥的,我這個做弟妹的,總得關心一下兄長不是?”
阮煙羅陪著笑,十分諂媚地解釋,兄長弟妹之類的關係咬得十分清楚。
“哼……”南宮淩輕輕地哼了一聲,臉色終於稍微好看了一點。
阮煙羅長籲一口氣,這個男人現在越來越不好伺候了,開個小玩笑都會踩雷。
“老二精著呢,賀狄不會拿他有什麼辦法的。再說了又是屬兔子的,有什麼事情絕對跑的比誰都快。”南宮淩悶悶說道,而且非常不客氣地踩了自家二哥一腳。
“阿……嚏!”草原上,南宮瑜莫名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看了看房間裏暖烘烘碳盆,他可是向來都不會虧待自己的,燒得這麼暖,不至於會感冒吧。
阮煙羅幹笑著說道:“我也就是關心關心兄長而已。”
南宮淩看她一眼,說道:“本王不是亂說,老二真的是屬兔子的。”
阮煙羅一下子瞪大眼睛,那邊南宮瑜又連打數個噴嚏,然後猛地從座位上跳起來,跳著腳喊:“誰又在說本公子屬兔的事情了?本公子這麼英明神武,就是不屬龍也該屬個虎啊馬啊的,怎麼就偏偏屬了兔子?這本來就已經是本公子心中最深的傷痛了,誰居然還敢在本公子傷口上灑鹽?太壞了,本公子畫個圈圈,詛咒他不能和小美人親親愛愛!”
一旁立著的年輕屬下盯著自己跳腳的主子,眼神照樣是十分鄙夷。除了淩王誰還敢這樣編排你屬相,叫那麼厲害,就是不敢直接說出淩王的名字,可是你這麼詛咒淩王,真的不怕淩王來和你聯絡兄弟感情嗎?
那邊南宮瑜叫的多厲害阮煙羅自然是不知道的,她隻是控製不住地笑的肚子疼。
想想那個沒點正型飛揚跳脫的魚腩公子,再把他和兔子的形象聯係起來……
哎喲喂,這怎麼連也連不上啊!隻要想一想都覺得的怪怪的。
阮煙羅笑的毫無形像,抓著南宮淩把頭埋在他的懷裏,身子一顫一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