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頭,阮煙羅有點不爽了,太狡猾了吧,她借著酒勁把心裏話都說出來了,那個男人占了這麼大一個便宜,居然都沒說點什麼來回應她。
雖然覺得有點懊惱,可是看著這麼圓這麼大的月亮,阮煙羅還是不得不承認,她想他了。
才分別就想念,恨不得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一起。
她自問不是什麼婆婆媽媽地人,卻生生被那男人寵成了一副小女兒態。
微微撅了撅嘴,阮煙羅決定不能再去想,掀簾進了自己的帳篷,睡覺去了。
同一時刻,一直埋首在地圖上的南宮淩也忽然抬頭,望向了外麵的月亮。
月色迷朦,會讓他想起阮煙羅月光下的臉,他記得他把她徹底變為他的那天夜裏,月色也是很好,那條小魚靠在溫泉邊上的石壁上,脖頸無力地向後垂著,月亮照在她的臉上,像鍍了一層白光,美麗又魅惑。
身體忍不住微微有些發熱,南宮淩沉了眸子,轉回臉。
那條小魚不在,懷裏空了一塊地方,就連覺也睡不好,索性每天都忙到很晚,也讓自己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她。
但就算如此,還是不想讓她離開啊!現在想想,當初一時心軟答應讓她去草原根本就是大錯特錯,服下雙生又怎麼樣?知道她沒事又怎麼樣?隻要她不在身邊,所有的感覺就都是不對勁的。
南宮淩忽然有些心浮氣躁了。
帳簾外忽然傳來腳步聲,井瀟的聲音在外麵響起:“主子,有緊急軍情!”
“進來!”
“是!”井瀟掀簾進來,簡明扼要地說了外麵的情況,這些天來蠻族人時不時就來挑戰一場,而且在東北邊境不斷尋找能夠突破進來的缺口,隻是都被南宮淩先一步洞察先機,所以一直未能得逞。
而此時在消停了幾天之後,蠻族人居然選擇在半夜攻城了,大概是以為半夜他們的防守就會降低警惕性吧。
說道這種猜測,井瀟不屑地撇了撇嘴,他對這些蠻人的想像力也實在是服了,到底是哪個白癡在指揮他們啊?居然想對淩王麾下的兵玩夜襲這一套,他們難道不知道,這種把戲,都是南宮淩玩剩下到已經懶得再玩的東西了嗎?
南宮淩沉默著聽完井瀟的彙報,問道:“本王讓你查的蠻族聖女的事情,可有消息?”
井瀟一聽這件事情就麵露慚色,說道:“王爺,屬下無能,蠻族之人太過排外,屬下想了許多辦法,都沒能混進他們之中。”
而如果不能取得蠻人的信任,蠻人是絕不會輕易對他們這些關內人說任何事情的。
南宮淩聽了也沒有怪井瀟,他和蠻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蠻人的這些習性,想當初他花了大工夫想派人打入蠻族內部都沒能成功,這短短一兩天,自然不可能運氣就這麼好。
不再說這件事情,南宮淩再次問道:“我讓你安排出去的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