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南宮瑕做了個挑釁的表情。
活該了吧,叫你調侃本姑娘。
南宮瑕一口氣憋在心中,幾乎憋了內傷。
算這倆狠,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殷無瑕公子現在深深地覺得自己當初沒有繼續爭奪阮煙羅是個明智的選擇,跟這種人在一起,連他也會被傳染到那種無恥的。
用力甩了一下馬鞭,恨恨地往前去了。幸虧南宮裝一直在附近布的有探子,這些探子雖然無法取得蠻族人的信任深入他們,但找幾匹馬還是做得到的,否則的話,無瑕公子就要憑著一雙腳去探路了。
阮煙羅笑的身體一直顫,如果沒有旁人,她在地上打幾個滾都有可能。
腰間忽然緊了一緊,南宮淩微涼好聽的聲音就像雪糕似的化成一線清涼順著神經傳過來:“就這麼開心?”
一路走過來,阮煙羅和南宮淩都是騎在一匹馬上的,她把頭埋在南宮淩的懷裏,笑著說道:“忽然發現阿淩好威風。”
“哼。”南宮淩哼了一聲,臉色可不怎麼好,他幫她教訓了自家兄弟,這女人就說他威風,這威風的含義可得商榷商榷才行。
“誰讓他敢說我路癡嘛。”阮煙羅攬著他的腰一個勁地蹭他。
她就這麼一個弱點,還是個根本說不出口的弱點,想前世她堂堂首席謀略官,把手下那幫子人一個個治的服服帖帖的,見到她遠遠的就得先堆上一臉笑來,生怕得罪了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偏偏在這件事情上被那群死小子笑掉了大牙,那群混蛋居然在辦公室裏都給她貼上路標,見到她第一句是長官好,緊跟著就接一句:長官要去哪兒?需要我帶路嗎?
阮煙羅想想那些日子,也十足可以算得上是部血淚史了,一時間又有些感慨,明明沒多久之前的事兒,現在想來,卻好像是上輩子了。
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名堅定的唯物主義好公民,怎麼想得到穿越這麼誇張的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人的際遇,果然是不可言說的。
“笨魚!”頭頂上傳來輕輕地斥罵。
阮煙羅一抬頭,果然對上南宮淩黑幽幽的眸子。
“鄭重跟你聲明,我不笨!”阮煙羅一根指頭在南宮淩胸口用力戳,這男人身上的肌肉一點都不硬,但卻自內而外醞著一股力量,戳上去手感極好,一下子就會彈起來。
小手指戳呀戳的,不疼,微微的麻,還有點癢,這些感覺順著神經一傳導,一下就傳到一些不該傳到的地方去了。
南宮淩抓住她的手,口中卻不留情,冷聲兒說道:“你哪裏不笨?”
“哪裏都不笨!”阮煙羅非常得意的聲明:“本王妃要是笨,能找得到這麼英明神武的老公嗎?”
馬屁人人愛聽,尤其是自己看上的女人拍的馬屁,這一點,就算是淩王大人也沒能免俗。
雖然臉仍是板著,但一絲笑意就那麼偷偷地爬上嘴角,連著表情都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