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柳夙的訴說又是一陣唏噓,我千想萬想也想不到柳夙竟然也是中了若雪的毒。兩人均是情到深處,卻在自我傷害著。我搖頭輕笑,“柳夙你估計現在都未曾見過夢芊一麵,盡管你聽了她的歌聲。若你見了斷不會這麼做,你可曾知道夢芊與你同樣是中了若雪的毒。相比較下,我覺得夢芊比你勇敢多了。剩下這兩月裏,我想你要好好珍惜。”我沒有理會柳夙那震驚的神色轉身回了柳府。
“映川,怎麼不見了央和青成了?”我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問。
“我叫他們去找你那三顆精血石啦!”映川在桌子上打著滾。
映川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了,“你知道怎麼找?”我狐疑。
映川用它那尖尖的指甲戳破我的手指,“鑰匙上的三顆紅晶石是你心頭精血所聚,用你的血做牽引便能找到啦!”映川一副很輕鬆的樣子,說完還往我流血的手指舔了一口。
我還現在才知道,那三顆紅晶石竟然是我的精血,“他們是分頭找還是一起找啊?”我有點擔心青成他那路癡的毛病。
“當然是分頭找啦,效率你懂不懂?”映川的話語讓我有些驚恐,後來它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根黑乎乎的泛著晶亮晶亮的光澤的樹枝,“你不用這表情嘛,我知道青成那小子會迷路。喏,這是迷穀枝,戴上他就不會迷路啦!我給了一根青成,了央都給了。你不用擔心啦!”
我終於稍稍的有點相信映川是一隻白澤了,“你寶貝還不少嘛!”我戳了戳白澤粉嫩的鼻頭。
“必須的,我可是白澤啊!”映川說著還帶著一副傲嬌的表情。
“我說映川啊,你知道若雪是一種怎樣的毒麼?”我趴在桌子上問。
“若雪是一種長在冰雪裏的一種透明的蠍子,尾巴上的毒就是若雪。一般若雪是不會順便傷人的,因為尾巴蟄完人之後它也會死去。若雪也稱為情毒,專毒用情之人。”映川淡淡的說。
我歎息,“著就是命運麼?”映川的尾巴輕搖。我突然問映川,“若雪的毒真的如人類所說無藥可解麼?”
“的確是無藥可解,但不是沒有辦法解。”映川回答說。
我眼睛發亮,“怎樣解告訴我!”
“你難道不想要那一縷靈魂了麼,再等兩個月拿了就走人好了,幹嘛要多管閑事。靈魂補缺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來的。”映川看著我說。
我擺擺手,“不是說魔不會生老病死的麼,大不了我在這裏等上幾十年,等到夢芊死了我再將那靈魂收回就好了唄。”
映川用它的尾巴在桌子上一敲一打,“嗯,也是,在聖都的國庫裏藏有龍珠,其實是接若雪毒的火蠍子的卵。原本是要讓火蠍子蟄一遍的但如今等蠍子出生再蟄已經來不及,吃掉蟲卵也是可以解毒的。”
聽完映川的回答後,我思量著要不要跟他們講。幾天後,當我決定要告訴他們讓後在這等上幾十年再收回那縷靈魂後。一封書信送到了我手裏,我打開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才幾天的時間柳夙跟夢芊竟然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手裏的書信真是邀請我當證婚人的邀請書,我不禁有些感動我竟然趕上了觀看人類結婚的好機會,而且是征婚人。
原來我離開後的那一夜,柳夙便找到了夢芊。
在夢芊的房裏,此時的夢芊已經入睡。柳夙就這麼的站在床頭,看著微薄月光下夢芊那美麗的容顏。眉心的那顆藍色晶石刺痛了柳夙的眼睛,他蹲下來描繪著夢芊的輪廓,“芊兒,對不起,我來晚了。”手指摩挲著夢芊眉心的藍色晶石。
夢芊猛地驚醒,看著眼前戴著半截麵具的柳夙,唇間顫抖的喚出了他的名字,“阿夙?”她撫上柳夙的臉,“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
“對不起,我來晚了。”柳夙握著夢芊的手說。
“為什麼你的手那麼冰涼?”夢芊皺著眉說,心裏有一股隱隱的不安。她將他臉上的麵具拿下來,看著俊秀的柳夙,眼淚瞬間決堤。“為什麼?為什麼?”夢芊在問,卻不知道在問誰。
“芊兒,剩下的日子讓我好好待你可好?”柳夙溫柔地說。夢芊靠在柳夙的懷裏微笑的點頭。
翌日,夢芊便離開了醉夢鄉,隨著夢芊的離開還帶著一尾巴的惋惜。
夢芊隨著柳夙來到的城外的一家小農屋裏,裏麵幹淨整潔。“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夢芊轉身問柳夙。
柳夙微微點頭,“怎樣?這以後便是我們的家如何?”柳夙抱著她問。
夢芊羞紅著臉,輕輕地點頭,“嗯!”聲音細若蠅聲。柳夙將夢芊轉身對著自己,低頭一澤芳唇,夢芊的臉瞬間紅透。柳夙溫柔地看著眼前的可人兒,“芊兒,嫁我可好?”
夢芊倚在柳夙的懷裏,幸福地說,“好!”同是冰涼的身體此時生出了融融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