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今天是我們婚假開始的第一天,怎麼過?”我低聲問了旁邊躺著的我的愛人。
“聽你的。”
雖然他的回聲很小,但我卻聽得真切,不是誰說過:情人之間說話,聽的是‘心’,再小的聲音都能聽見;如果聽不見了,那是愛遠了。
“我們去玩吧。”
“好。”
等我們梳洗好,拜別了外公,坐著馬車帶著駕車的車夫就出了門,向著城外駛去。
到了城外,我們送走了車夫,把車子改裝的像現代的房車,有睡的地方,還有些書。就這樣,我們誰也沒帶,隻兩個人一起,在這人煙稀少的樹林裏時走時停的過著原始的生活。
我們忘卻外間的一切人、事、物、情,隻在乎我們兩個人,其他的人都是無關緊要的,至少暫時如此。
每天,我們用親手采摘的植物入菜,用隨身帶著的肉來食用;夜晚,我們相擁在一起看那天空閃爍的星星,還有那一輪彎月。
天空依然是那麼藍,白雲依然是那麼白,我依然是我,雪也依然是雪,外公也依然是外公。
但,
有誰知道,已經過去的勢力,或者正在誕生著的新勢力,權力、地位什麼的,留下的到底是什麼?
家族的繁華會讓人尊重,但同時也會讓人低防著,如果不小心被最大的權力盯上了,雖然心力盡了,最後也逃不了被批下來。
知己,是沒錢人的事,等有了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