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酸麼?我幫你按摩。”他低聲問道。
沒有理會她的調侃。
“酸得快斷了。”安小兔毫不猶豫回答道,然後自動地翻過身趴在床上,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給自己按摩。
他按摩的技巧很好,讓人很舒服,很享受。
昨天午後就被他抓著折騰到深夜,事後,那感覺,簡直不能太酸爽。
看著她毫不客氣的行為,唐聿城隻是扯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很淡的笑意,緊接著開始動手替她按摩。
“聿城,等會兒我們要去試婚禮禮服。”安小兔舒服地閉著眼,找了個話題語氣慵懶說道。
光是想到就好期待。
“嗯,吃了午餐就去。”他應道。
“聿城,你期待我們的婚禮嗎?”她睜開一隻眼,看著他英俊的臉龐。
“期待。”
聽著他語氣清冷的回答,完全聽不出有期待的成分,安小兔不滿意地再問道,“哦,是麼?為什麼呢?”
“因為是我跟你的婚禮。”更因為她很期待,他受她影響,也跟著有些期待了。
“嗯。”安小兔應了聲,沒有再說話。
替她按摩完後,兩人洗漱一番,便開車出去吃午餐了。
唐聿城帶安小兔去的是一間古色古香的酒樓吃飯,這間酒樓的菜品都是大多都是祖傳秘製的,獨一無二,即使在別的地方就算能吃到,味道也不是最正宗的。
幕天酒樓在北斯城是很具有代表性的存在。
唐聿城在疼妻子這件事上,可以說是毫無保留,毫不吝嗇的。
“司空先生,司空小姐。”站在包廂門口的侍應生微微鞠著身子,恭敬地問候了一聲。
而司空家族是幕天酒樓的股東之一。
“爸,你先進去,我有個朋友正好也在這間酒樓,我去打個招呼。”司空琉衣淡笑說完,不等司空海宗說話便轉身朝三樓走去。
來到三樓一間視野角度很好的包廂前,她對站在門口的侍應生冷聲命令道:
“開門。”
“司空小姐,是二爺和二少夫人在裏麵,二爺說了,任何人都不得進去打擾。”那侍應生低著頭,有些敬畏說道。
“有什麼事我承擔,把門打開。”司空琉衣臉色一沉,冰冷的聲音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攝人氣勢。
那侍應生臉色為難,心裏斟酌了一下,才忐忑不安地替她開了門。
唐聿城正給安小兔夾菜,聽到聲響回過頭一看,見是司空琉衣走進來,他原本還算柔和的臉色一冷,收回了視線。
安小兔稍後跟著回過頭一看,見是司空琉衣,幾不可見地蹙了一下眉頭。
相信換了誰看到揚言要插足自己婚姻的人不請自來,都不會表現出歡迎的。
“你來幹嘛?”唐聿城語氣冰沉問道。
“剛好陪父親來這裏吃飯,得知城哥哥和小兔嫂子在這裏吃飯,就來看看。”司空琉衣臉上帶著優雅合宜的微笑,邊走過來說道。
“那現在看到了,可以滾了。”唐聿城毫不遲疑下逐客令。
即使不了解他的人,聽到他此時用了‘滾’這個字眼,就知道他不悅了;而了解他的人,聽到這話還不離開的話,那麼接下來就等著直接被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