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車,打電話問了安娉婷在哪家醫院,立刻趕了過去。
醫院裏
唐聿城的十幾名暗衛站在手術室門口,見他來了,異口同聲喊了句,“二爺!”
“把安娉婷給我弄出來!”此時唐聿城的臉色比在安家那時候還要陰沉,還要可怕,看得那些暗衛暗暗心驚。
“是,二爺。”其中一名暗衛應完,立刻撥了個電話。
手術室裏麵也有他們的人,守著醫生給安娉婷醫治。
掛了電話不到半分鍾,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渾身散發寒氣的唐聿城大步走進手術室,幾名醫生及幾名護士正站在手術床旁邊,手術床上的安娉婷打了麻醉藥,正處於昏迷狀態。
“二爺,剛清洗好傷口。”主治醫生低著頭,恭敬地向他報告。
“立刻把她給我弄醒,我有話要問她。”唐聿城冷冷掃了眼手術床上的安娉婷,嗓音冰沉命令道。
“是,二爺!”
醫生應完,立刻轉身給安娉婷打了些什麼藥劑,大概過了一分鍾,安娉婷才慢慢轉醒。
看到渾身散發著陰森殺氣,如死神降臨的唐聿城站在麵前,安娉婷差點兒被嚇昏死了過去。
讓暗衛把在場的醫生和護士趕出了手術室,門口守著幾名暗衛。
手術室的門一關上,唐聿城沒有跟她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逼問,“安年跟小暖暖在哪裏?”
“什、什麼安年跟小暖暖?二爺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我隻對安小兔下藥而已,沒有再做其他的什麼事了。”安娉婷一臉懵逼地搖著頭,心髒卻因害怕而顫抖得厲害。
安娉婷覺得她已經承認了對安小兔下毒的事了,而唐聿城也讓人送她來了醫院,事後肯定不會再追究了,這事就這麼揭過了。
所以,她覺得絕對不能讓這個男人知道她找人弄死那兩個小孽種的事。
要是讓這個男人知道那兩個小孽種死了,肯定會殺了她,給那兩個小孽種陪葬的。
唐聿城也不再多問,朝暗衛伸出右手,“鞭子拿來,準備鹽水,安娉婷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安年跟小暖暖的下落,老子就直接把你打死了在這手術室!”
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賤骨頭就是賤骨頭!
安娉婷聽到他又要用刑,想到那銀鞭搭在身上的痛苦折磨,還有那鹽水加辣椒油帶來的鑽心蝕骨痛,她就嚇得全身瑟瑟發抖,臉上血色褪盡。
“別打,我說我……啊……”她求饒的話還沒說完,銀鞭已經狠狠落在她身上了。
雖然身上的麻醉藥效還沒完全褪去,但是那銀鞭打在她身上,還是疼得她冷汗淋漓,身體抽搐了起來。
“說!安年跟小暖暖在哪裏?”唐聿城朝著空氣甩了甩鞭子,銀鞭末梢劃過地板,冷冽而尖銳的聲音響徹整個手術室。
“我不知道唐安年和蕭葉暖在哪裏,我把錢給了那兩個男人,就說把兩個孩子帶到鄉下去,隨便給戶人家收養就行了;他們拐了兩個孩子,隻給我拍了張照片證明孩子已經拐到手了,後麵我就沒敢跟他們聯係了。”安娉婷邊哭邊撒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