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不分手了,不分手了,或者你現在想結婚也可以,你別哭了。”翊笙盡量放軟了語氣,覺得這大概就是哄人了。
“誰要跟你這個老男人結婚了?你給我滾遠點兒,我溫平笙這輩子就算嫁不出去、就算嫁給豬,也不會嫁給你安翊笙。”溫平笙邊哭邊說道,“我明天回京都,就讓我大哥給我找個你比還好看、比你還年輕、比你還溫柔又有錢的小奶狗,誰稀罕你這個老男人。”
“溫平笙!”他聲音一沉,語氣帶著濃烈警告,“你再喊我老男人試試?”
“……”她一愣,反應過來後,就跟複讀機似的,還不帶喘氣的說道,“老男人老男人老男人老男人……我就喊你老男人,你能把我怎樣???”
“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收回剛才我說同意和你分手的話,不分手了。”翊笙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強行把她拉入懷裏。
“老混蛋!你套路我。”
溫平笙掙紮了一會兒,都沒能把他給推開。
翊笙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剛才還是老男人,怎麼這會兒就變成老混蛋了?”
他是想通了,往樂觀方麵想,現在每聽她叫自己一次老男人,他就覺得自己賺到了,畢竟她比自己年輕了十一歲多呢。
所以,她愛叫自己老男人就叫吧。
即使叫老流氓他都不介意的。
“你放開我!”溫平笙推不開他,便有些惱怒了,腦袋一偏,低頭咬上他的手臂。
但由於是在室外,翊笙穿了三件衣服,圓領打底衫搭配假兩件毛衣,以及外套大衣,她這一口咬下去,嘴裏咬的都是他的衣服。
溫平笙不甘心地咬了咬他的衣服,然後再次張嘴,勢要咬到他為止。
翊笙卻被她孩子氣的行為給逗笑了,輕柔地撫著她的發絲,“好了,我們先回家,回到家了,我把衣服脫了讓你咬個夠,行嗎?”
“臭流氓!”溫平笙用力瞪了他一眼,怒罵了句。
“……???”翊笙。
她想咬自己,他那麼紳士地說回家了把外套脫掉,衣袖卷起來讓她咬個過癮。
他怎麼又成流氓了?
女人,無理取鬧的生物。
不過安安跟他說過,女人生氣的時候,慣著就行了。
翊笙哄了好一會兒,都割地賠款了,才終於哄得溫平笙重新坐回到車上,
“平笙,你以前生氣,你哥他們是怎麼哄你的?”翊笙邊開車,套話地問。
他發現哄一會兒女人需要的精力和腦力,比一天做14個小時的實驗還要累。
溫平笙傲慢地哼了一聲,卻不接他的話。
翊笙又說,“你給我說說,我學來以後哄你,行吧?”
不久前,他們還討論過將來誰哄誰的問題,表示他不用她哄,但他也不會哄她;卻不想沒多久,他就啪啪啪打臉了。
套用那小家夥的一個詞:真香!
“嗬,男人。”溫平笙冷笑了下,“我哥哥們從來不會惹我生氣,你竟然還想著以後繼續惹我生氣,然後再哄我,這算是打一個耳光再給一顆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