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時間,清秋接到慕俊晨的電話,慕俊晨的一句話讓她瞬間失去了食欲,“怎麼了?誰啊?”小意好奇道。“慕俊晨的。”從聲音裏不難聽出她此刻心情的低落。
“他說什麼了啊?”
“他晚上不回家了。”
“啊呀,他不回來多好啊,床全是你自己的,愛橫著就橫著,愛豎著就豎著,怎麼睡都沒人管多好啊。”小意安慰道。
“我沒事,我都習慣了。再說你以為我睡覺和你似的啊”扯出一抹笑容,想要證明自己沒事。
“清秋,你別這樣,既然他今晚不回來,那你也別回去了,咱也嗨去,自從你結婚,我們可都沒盡興玩過了。”猶豫了幾分鍾,一想到自己要獨自麵對那冰冷的房子,並且又會因為他的徹夜不歸讓自己陷入無盡的猜疑中,這樣的生活清秋受夠了,所以她答應了好友的提議。
“暗夜”是z市遠近聞名的娛樂城,其中最著名的便是旗下的“暗夜酒吧”,這裏魚龍混雜,充斥著各色各樣的交易,對於良家婦女來說,這裏不是一個該來的地方。可是今晚,我們的小意小姐和某位不算良家的良家婦女就混淆其中。在這件酒吧不起眼的角落裏,隻見有兩個姿色不錯的女人,一個顯然已經醉了,抱著另一個邊哭邊笑的嘴裏還念念不清的。而那個被抱著的一臉的無奈。請不要搞錯,醉的那個是小意小姐,抱著她的那個才是清秋。對於這個結果,清秋也很是無語。明明是自己心情不好,喝醉的怎麼是小意呢。“清秋,我跟你說哦,你應該。”小意童鞋打了一個酒嗝後繼續說“恩。離婚,然後狠狠的。要一筆分手費。心疼死他。”“行了,我知道了,你喝多了。”清秋拍著小意的背哄到。“不,。你不知道,我沒喝醉,沒喝醉。”記得曾經有人說過,喝醉的人就像神經病,這句話用到小意身上再合適不過,典型的缺乏自知力。“清秋,我一直都忍著沒說,。你幹嘛總忍啊,不開心。你就說啊。說。”
而在酒吧的另一處地方,“壞了,我好像看見少夫人。”說話的正是那天慕俊晨喝醉送他回去時和清秋說話的那位屬下,他名叫周偉。是慕俊晨的得力手下之一。和他說話的這位名叫李光,是負責這間酒吧的人。
“瞎說什麼呢,少夫人要是在這,少主會弄死我的。”
“你看那邊那個女的像不像咱少夫人?”周偉指了指角落裏正拍著小意背的清秋說。
“有點像”
“不行,我得報告少主,要不出了什麼事。我們擔不起。”說完,便撥通了慕俊晨的電話,此時,慕俊晨正在幫內處理一件瑣事,主廳的正中央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年輕人,一群穿黑西裝的人分列其兩側。慕俊晨斜倚著桌子一副慵懶的姿態,手裏把玩著槍,玩味的看著這個仿佛下一刻就會昏倒的年輕人,“放輕鬆,別那麼緊張,我又不是老虎,不會吃了你的。”看似調笑的語調裏卻暗藏殺機。“就是你把幫裏的機密泄露出去的?”一聽這話那少年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話。慕俊晨似乎並不在意少年沒有給出回答。“你可知你這樣做,會讓我不高興嗎?”慢慢的將槍口對準少年心髒的位置,“既然你的心背叛了我,那我就將它打碎可好?”滿意的看到少年那驚恐的眼神,就在將要扣動扳機的時候,手機響了。“少主,我在暗夜看見了少夫人。”一聽這話,正在處理幫內“事務”的慕俊晨將手槍遞給身旁的下屬,吩咐了一句“處理好他”,便匆匆坐車前往“暗夜”。
……。
在慕俊晨到來之前,周偉他們已經將酒吧清場,因此當慕俊晨到來時酒吧裏除了自家幫會的人,就隻有那兩個女人。其實在酒吧裏的人陸陸續續的離開時,清秋就覺得不對勁,想要離開,隻是某個喝醉酒的女人不配合,一口一句“我不走,我還要喝”使得滿酒吧的人都走了,她們還沒能離開。當看見慕俊晨的那一刻,清秋懊惱了,為什麼醉的不是自己啊,這也太尷尬了,現在躲也來不及了,而慕俊晨進來時看到的便是自家女人一副“炸了毛”的表情,相當的富有喜感。因為小意趴在清秋腿上的,所以清秋沒辦法站起來,就隻能看著慕俊晨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麵前,慕俊晨嫌棄的撇了一眼小意,周偉是多麼機靈的人啊,一看自己主子的眼色,忙把小意抱起來。冷不丁的一句“清秋。別忘了離婚哈。”從小意嘴裏冒出來,嚇了在場的人一身冷汗,原本就無聲的酒吧,此刻似乎連呼吸聲都能聽得真切。周偉此刻恨不得把她扔地上,這妞幸虧喝醉了,要不,有她受得。再看看我們慕大少爺的表情,竟然沒有表情,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時的慕大少爺最危險。“怎麼,你要和我離婚?”輕輕地執起清秋的手,拿在手裏把玩,清秋自從聽見小意那句話就怔楞了,直到手上傳來痛感,才緩過神來。但是她也因此沒有聽見慕俊晨問她的話,而她的不回答徹底惹怒了慕俊晨,不等清秋站起來,拽著她得手就走。“慕俊晨,你放手,我手很疼。”走在前麵的慕俊晨置若罔聞,但是手上的力度稍稍放鬆了。將清秋塞進車後,自己隨後上車,吩咐司機開車回家。等到了家,慕俊晨拽著清秋來到臥室後,一把將她甩在床上。隨後覆在她的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想和我離婚是吧,恩?”離婚?誰想和他離婚了,直到現在清秋才意識到問題出在哪裏,“慕俊晨,你別這樣,你停下來。”她從來沒有見過慕俊晨這個樣子,在她麵前,他永遠是不溫不火的,這樣的他,真的嚇壞了自己。“停下來?你做夢。”不出一會兒,清秋的衣服便被撕扯了個幹淨。清秋已經放棄了掙紮,“慕俊晨,請你別讓我恨你”這句話,稍稍換回了慕俊晨的理智,三年來,隱瞞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就是怕這個女人因為害怕而離開自己。恨,比害怕尤甚。慕俊晨轉身離開臥室,關門聲響起,清秋知道慕俊晨走了。扯過被子蓋在身上,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