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所有的人都在大堂僵持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過。大堂裏的幾個人,大眼瞪小眼。每個腦袋裏都裝的不一樣的東西,氣氛一下子變的十分尷尬起來。首先打破僵局的是嚴子序:“後天正好就是黃道吉日,我決定後天進行盟主接任儀式。”我意外的看著他:“哦?”嚴子序:“就這樣了,大家都下去休息吧,後天參加接任儀式”眾人麵麵相覷,最後還是陸續走出了大堂,每個人都要去消化一下這突來的變化。我準備走出去的時候,嚴子序指著我:“你留下,我有話跟你說。”待所有的人走完的時候,我看著嚴子序:“先生。”他用一種我很不解答眼神看著我。“先生,你要帶我去哪啊。”快速的走著他還是一聲不吭,滿臉的凝重。我現在才發現這綠柳山莊真是大啊,這繞啊拐啊的,終於走到了頭了。“先生你可以說了.”我看著嚴子序說道。嚴子序停下步伐“哦,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於你說。”“如果不是有事的話,您總不會讓我來這裏玩吧。”“你不奇怪我的身份嗎?”“奇怪。”“那你想知道嗎?”“不想。”“為什麼?”“我沒興趣。”嚴子序十分嚴肅的看著冷淩:“你知道你是誰嗎?”冷淩直視著嚴子序的眼睛:“我知道。”嚴子序看著這張熟悉的臉說到“其實你並不是睿親王的孩子,你是……。”冷淩沒有一絲表情的說道:“這些你不用跟我說,我早就知道了。”嚴子序十分驚訝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可是皇室的秘密啊。”冷淩背過身去:“你以為我的流仙閣是擺著看的嗎?”嚴子序的聲音有點顫抖的問:“那…那你會奪回你的一切嗎?”“如果那個所謂的太子肯給我安分一點,不對我的親人造成傷害的話,我永遠都隻是賢郡王。”嚴子序歎了一口氣:“你放過太子,太子未必會放過你啊。皇室的鬥爭是不可能停息的,太子為人十分狠毒。”冷淩轉過身來戲弄的看著他,臉上雖是笑容,看在嚴子序眼裏卻是另一番景象。接著冷淩滿臉笑容下一子消失,換成了一幅冰冷的容顏,慢慢靠近嚴子序的臉:“先生,我想你是沒有聽懂我的話吧。我是說太子肯安分一點,我就是賢郡王。當然,如果他不安分的話……你知道我的意思嗎?”嚴子序被冷淩充滿殺氣的話語,以及慢慢逼近的臉嚇得後退了兩步。冷淩看著不知所措的先生,臉上有重新掛上了笑容:“嚴先生,你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已經初秋了,小心著涼。”嚴子序看著走遠的冷淩小聲說到:“聖上,你有此兒是福是禍啊。”此時,冷青的房裏。“藍竹,那個嚴子序看著好眼熟啊。”冷青看著藍竹問道。“怎麼會呢,二爺,您第一次來這裏,怎麼會遇見熟人呢。”藍竹玩笑似的說到。冷青猛的拍了下桌子,生氣的說道:“藍竹,不要把爺當傻子,爺平日是好說話,但爺也不是任人宰割而不反抗的人。你不要以為爺不知道你,別人安插在爺身邊的臥底多了。”藍竹雖是模樣五大三粗,但也不是憨傻之人。跪在地上看著冷青冷靜的問道:“二爺,您既然知道我是別人安插在身邊的臥底,為什麼還留著我。”冷青無奈的說道:“因為爺相信你,你不會害我。”跪地的藍竹,眼眶濕潤:“謝二爺體諒,藍竹對不住您啊,可是藍竹隻是個下人,沒有選擇啊。”生在皇室本就是最大的錯誤,這是冷青的想法。“藍竹你起來吧,去打盆水洗洗你的貓臉。一個大男人哭成這樣,像什麼樣子。”冷青消了消氣,平靜的說道。“是”.藍竹站起身來,走了出去。藍竹與我一起長大,我是那麼信任藍竹。他竟然是您安插在身邊已有十年的臥底,屋裏的冷青一腳踢翻了凳子:“父皇你太過分了。”冷淩剛到房門口就遇到的深莫:“有事嗎?”見深莫輕輕點下頭。冷淩說到:“那你進來吧。”“你是說,藍竹是皇上安插在冷青身邊的人,而且應經有十年了。”冷青問。深莫:“是的,還有媛兒說劉影離開了,青城那些店麵沒有人打理。”“青城的賭坊那個掌櫃就不錯,把他提上來,管理那些生意。告訴他,讓他先把這幾個月的賬本給我交上來。”“是,我知道了。”深莫說完看了看滿臉愁雲的冷淩,走了出去。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太子、皇上、先生、二皇子、藍竹,頭好亂啊,還是好好睡一覺吧。冷淩閉上眼,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