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時節,涼風吹過,讓本就冷清的夜晚更是多了幾分涼意.
破舊的院落安靜的有點可怕,仿佛在預示著將要發生什麼。
此時冷淩他們三人屋內燭光微亮,那淡淡的火苗在一閃一閃的跳躍著。燭淚順著燭台流下,滴落在地上凝固成了白色的小原點。
此時,冷淩身穿夜行衣,在純黑色的外衣的襯托下,臉頰更是顯得白皙,燭光掩映,,在配上一雙如黛的彎眉,高挺的鼻梁,還有那無可挑剔的薄唇.甚是好看.
時間如停下一般,深莫用欣賞的眼神看著這美麗人兒.一旁換衣服的冷淩似乎沒有發現此時氣氛已經十分的詭異.
冷淩修長的手指微微係上腰間一條深色的腰帶……
一旁的深媛看著冷淩,心中五味俱全,真不知是該讚歎還是該氣憤.因為一旁的師兄,那灼熱的視線早已落在了冷淩的身上.那種眼神媛兒見過,以前的小賭魔嚴風就是用那樣的眼神來看林凡的.
冷淩用黑色的麵紗遮住了那叫人看了會窒息的麵孔,然後對身後兩人說道:“閣主我要出去打探一下情況,你們兩個不準亂跑,也不許給我添麻煩,懂嗎?”
冷淩交代完後,一個側身翻出了窗口,消失在漆黑的院落。
媛兒見冷淩走了,開始在深莫耳邊喊到:“師兄,該回神了,人都走了。”
深莫稍稍回神,就看見媛兒此時用很是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媛兒看見深莫此時愣愣的樣子說道:“師兄,你眼珠子要掉出來拉。”
深莫對於這樣直接的媛兒似乎有些生氣:“媛兒,你這麼說話呢?”
深媛歎了口氣,很嚴肅的瞪著深莫:“師兄,你應該比我明白才對。我勸你,趁早收起你那不應該有的感情,你的眼神已經把你出賣了.
深莫被媛兒挑中了逆鱗,著實是生氣了,冷冷說道:“媛兒,你管的似乎太多了吧,什麼時候用的著你來管我。”
媛兒似乎並不懼怕憤怒的深莫,特意提醒他道:“師兄,你別忘了他可是賢郡王,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而我們隻是皇室的棋子而已。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你的身份,說不定他會殺了你。所以我勸你收起你那種不應該有的奢望,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深莫愣在當場,似乎不相信這個溫柔的小師妹會說出這樣的話.媛兒說的對,我們不是一種人,說不定我們以後會成為敵人。
深莫看著媛兒,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跟著自己身邊撒嬌的小姑娘了。如今的媛兒聰明而伶俐,可以輕易看出自己的心事,而且提醒自己不要陷下去。
深莫苦笑,原來自己一直都看不清。
深莫看著十分生氣的媛兒問道“媛兒,其實你也是喜歡他的,對嗎?”
媛身體震了一下,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師兄。
“哈哈,原來我們都是傻子。”深莫無奈的笑著走了出去。
深莫的那幾聲幹笑,聽著還真是刺耳,媛兒一下子沒有了力氣,跌坐在椅子上。
話說兩頭,冷淩現在穩穩的落在客棧的屋頂,找到一個可以支撐身體力量的重心,站穩了身體。
黑色的夜幕中,某個小鎮的某個客棧房頂上的某人個,揭開了某一片小瓦。冷淩頓時感覺自己像楚留香,飄飄然不知所以了,一個不下心就踩空了。
屋內的人迅速反應過來:“誰?”
馬飛龍走出屋外,麵對著漆黑的院子:“我已經發現你了,出來吧。”
冷淩一陣失落,搖了搖頭。真倒黴,第一次上人家房頂就被發現了,正準備光明正大走出去的時候。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沒想到啊,剛進來就被發現了,馬飛龍果然名不虛傳啊。”
冷淩看著院中的情況,怎麼跟演電影似的,當自己被發現的時候,出來另一個人正好來掩飾自己.
隻見那馬飛龍,大概二十幾歲,相貌堂堂。一身華衣美服,精氣神中透著幾分成熟和幹練對著那個剛剛出來的人說道:“什麼時候堂堂六扇門的總捕頭楊魁,也幹起這種上人房頂的勾當了。”
隻見那楊魁與冷淩穿著無二,也是一身夜行衣,蒙麵,看不清樣子。
很老套的台詞從楊魁嘴裏說出來:“馬飛龍,你最好把我要的東西交出來,否則我的寶劍可不長眼。”
馬飛龍不屑的說:“楊魁,我告訴你我天龍鏢局的名聲可不是虛的,你公然來截鏢,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後兩人便刀劍無眼,平平乓乓打了起來。渾然不知身穿夜行衣的冷淩,已經溜進了房中。
冷淩此時嘲笑了一下外麵打的火熱的兩人,走進馬飛龍房中,看向角落裏鑲著金邊的巨大紫檀木箱子。裏藏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樣的寶貝,馬飛龍親自押鏢,六扇門捕頭都想要的寶貝到底是啥?會不會是一箱子金銀珠寶啊,那樣的話我就可以給流仙閣的弟兄們長工資了。
冷淩大開了箱子,天啊,他不是做夢吧!
這夢也太…..恐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