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創作到成書的時間應該是在清朝雍乾年間這一段。自從它誕生以來,可謂是命運多舛,屢遭封禁。不過,好評如潮,流傳了幾百年是仍然的經久不衰,深受不少讀者的津津樂道,畢竟書中太多的奧妙和懸念沒有得到一一地解密。
《紅樓夢》不但成為四大名著之一,而且還是它們當中唯一發展有大量“紅學”研究的奇書。這是一本書,不單單是小說,而是曆史,中國社會的百科全書,還深受毛的高度評價,並且指定上將許世友至少讀五遍的書。張愛玲的幾大恨事之一,就包括了《紅夢樓》隻有流傳下來的八十回,卻沒有讓她看到最後的結局。
與之相反,格調低俗的《國色天香》則是一本成書於萬曆年間,展示了各種的偷香竊玉的手段。本書以“烏將軍”、“毛洞主”等最具勾構瓦肆特色的語言,專寫市俗男女之事,是一部宣泄性、娛樂性很強的********。
女主角或為思春少婦,待字閨秀,或為大家之婢,皆風情萬種,可欲可人之尤物,或慕男色,或愛男才,細膩生動,可讀性較強。本書作者儼然以無比豔羨的心態覬覦偷香竊玉等**,且拒不回避具體性行為過程,甚至屢屢以一男數女聊床作樂為情節高潮,其“色”其“香”,的確使人疑為“天國”。
穿越到了明朝嘉靖年間的朱複,之所以選擇這兩本書來打頭陣,正是因為它們在後世的名氣大,經受了市場的嚴苛檢驗,風險小,時間跨度也不是特別大。一經推出,哪怕不會大賣特賣,也不至於搞砸,血本無歸。有著說書人潛質的他,聲音是抑揚頓挫得把《紅樓夢》和《國色天香》分別說上了一回給李文軒聽。
“啪啪”得兩下是狠狠拍了拍自己右大腿的李文軒,著實沒有想到人世間竟然會有如此的兩本好書存世。自己妄自出身書商世家,博覽眾書二十載,也未曾得以目睹和耳聞,既是遺憾之至,又是汗顏。有著行業敏銳嗅覺和直覺的他,不無預料這兩本書一經推出,必定是要大量占據中高層和中下層的小說世麵,而特別是那一本《國色天色》雖說格調相當下流,但是真就會應了朱複那話兒,洛陽紙貴,畢竟實在是太能滿足人欲和人性的需求。
“不死了,不死了。孤陋寡聞的我,著實沒有料想到世間竟然會有這樣的好書在,確實是大有可為。敢問朱兄一句,這兩本書是從何得來?筆者又是何人?”為此,一掃頹廢和陰霾之氣的李文軒,兩眼放光得直視著坐在自己對麵得朱複是連連地追問道。
開始不要起臉皮的朱複,見事情差不多成了,於是“咳咳咳”的清了清嗓子,把自己文抄公的境界發揮得淋漓盡致道:“不才,都是出自在下的拙作。”
嘴巴是張得老大,形成了一個圓潤“O”型的李文軒,震驚不小。自己著實難以相信,人世間竟然會有如此能夠處於兩個極端創作小說的人存在。《紅樓夢》可以雅到九重天,而《國色天香》則是可以俗到下十八層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