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校長也很盡職盡責的把事情都跟鄧陽明說了一遍。
上官秋天隻能馬不停蹄的打電話給鄧星他們,打算說東窗事發,提早做個準備。
可是這個時候,兩個人的大哥大都是關機。
上官秋天想了想,還是先回家,看看鄧星他們到家了沒有。
結果,她才剛打開門,一個已經打斷的雞毛撣子飛了過來,雖然說腦袋靈敏的躲開了,鼻尖還是擦了血痕。
“鄧星,你說你怎麼就爛泥扶不上牆,看你成績好轉,我還覺得我兒子出息了,你怎麼這麼不像我。”鄧陽明氣的雙眼通紅。
鄧星跪在地上,聲嘶力竭:“我就是不像你!”
鄧陽明:“好好好,你還敢強嘴,看我不打死你。就當我從來沒有生過。”說著雞毛撣子就招呼在鄧星的身上。
鄧星緊要牙光,努力不哭出聲來。
隻聽到雞毛撣子劃破空氣的聲音以及鄧星偶爾的抑製不住的呻吟聲。
“爸,你別打了。”上官秋天想要勸阻鄧陽明。
“秋天,爸今天要是不打他,他永遠都這樣無法無天不知道錯在哪裏!”
說著,手越發下得狠,上官秋天覺得自己似乎都聽到了皮開肉綻聲。
哎,不管了。我也是有責任的。上官秋天想了想,朝鄧星撲去,努力的把鄧星護在自己的身下:“爸,你別打他,打我!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說著,說著就哭起來。
鄧陽明收力不及時,一雞毛撣子打在上官秋天的背上,嗷呼,真尼瑪的疼啊!
鄧陽明氣踹噓噓:“秋天你給我讓開。”
“秋天,你起開。”鄧星好不容易開口說話,說幾個字,都直打哆嗦。
“不讓,不讓,我就不讓!”上官秋天哭著說:“爸,要罰一起罰!”
鄧陽明看著哭著一團的上官秋天,麵色如紙的鄧星,終究還是放下了手裏的雞毛撣子。
上官秋天皺著眉,抿著嘴,痛苦的扶起鄧星,鄧星整個人已經沒有了力氣,依靠在她的身上。
哎呦,可真疼。上官秋天內心逆流成河。
好不容易能把鄧星扶到房間,上官秋天急忙的去找雲南白藥。
才打開門,就看到了鄧陽明的貼身警衛員在門口。
他把藥遞給上官秋天:“秋天,首長打在鄧星身上,也是疼在首長心上,你開導開導鄧星。”
上官秋天接過藥,點了點頭,“恩,我知道了。”
上官秋天小心翼翼的脫掉鄧星的衣服褲子,這一條條紫色的血痕出現在鄧星的背上。輕輕地給他的背部,腿部上完藥。
然後,上官秋天小小聲的說,“鄧星,你側個身,把內褲脫了,上藥,今晚也不要穿上了。”
對於鄧星的不可描述的畫麵,上官秋天完全沒有感覺。
有感覺到話也是一種類似給孩子抹藥膏的感受。
自帶歐巴桑光環加持~~~
“吃飯了嗎?”上官秋天問道。
鄧星有氣無力:“吃了。”
上官秋天笑道:“還好吃了,要不然,你現在也是吃不下,得多虧。”
鄧星:“你還有力氣開玩笑,你剛才被打的……”
上官秋天滿手雲南白藥味道,“我沒事,皮糙肉厚,爸看到是我,勁早就去一大半了。你睡吧。我在這守著你。”
鄧星:“你吃了嗎?”
上官秋天靠在床邊坐下:“吃了。”
實際上並沒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