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廳出來,江薇安一路被他死攥著走到他的座駕旁,一臉陰沉地命令著:“進去。”
江薇安看他那蠻不講理的樣,跟昨晚的他有什麼區別,硬氣的說:“不進!”
連修肆冷眸駭然一變,沒等她反應過來,直接按住她的身子就把她推進了副駕駛位,一點都不留情麵。
“連修肆,你神經病嗎?”她轉身看著從車外進來的男人,生氣地大喊一聲。
連修肆陰沉著臉沒有回應她的話,隻是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不想死就給我係好安全帶!”
下一秒,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他發動引擎,猛踩油門,車子就如一支利箭,“嗖”地一下就衝了出去。
這陣勢,嚇得江薇安立馬係上安全帶,緊緊的抓住扶手。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江薇安低著頭看著被他攥的青紫了一個圈兒的手腕,心底的委屈勃勃地往上升。
邁巴赫大約行駛了一個多小時,駛出了市區來到了上頂。
連修肆將車熄火後解開安全帶,轉頭看著沉默不語的江薇安,“為什麼要去相親?”
江薇安沒有回答,小嘴緊抿著來證明她處於生氣狀態。
連修肆深吸了一口氣,壓製心底的怒氣,繼續問道:“剛才那兩個男人當中,有你喜歡的嗎?”
她的態度還是不理不睬,而且還幹脆扭過頭看著窗外。
隨後,不管連修肆問她什麼,她總是一副把他當成空氣的態度。
連修肆自己也問得不耐煩了,打開車門走了出去,靠在車外雙手環胸,看著遠處的風景。
他昨晚在她家樓下等了她一整個晚上,她倒好,自己跑去相親!
江薇安坐在車裏,眼神偶爾也會朝他的位置飄去,但見他依舊無動於衷的站在那,她也就沒什麼好說的。
兩人就這樣,一個在車外,一個在車內,雙方都不理會大家,冷戰到了夜幕降臨。
等周圍的光線漸漸暗了下來,連修肆看向已經僵持了一個下午的江薇安,還是板著臉兒坐在那,耐心到了極致,妒氣攻心的他,手心攥成拳,狠狠的砸向駕駛位的車窗。
“砰!砰!”連續兩下猛擊,那牢固的車窗突然“嘩啦”一聲,終於打破了這僵硬的局麵。
江薇安剛才被他的舉動愣住了,回過神時玻璃窗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窟窿,但更令她驚訝的是,他那隻沾滿了血漬的大手。
她再也按耐不住了,縱使她再驕傲,心裏的防線這會已經打開,拿著車裏的紙巾盒迅速下車走到他身邊。
“把手打開。”雖然她主動靠近,冷板的嬌顏終於有了些許舒緩,但語氣還是那般清冷。
連修肆不為所動,更是別過頭去,裝作聽不到她的話。
江薇安這下子氣急了,用力奪過他受傷的大手,小心翼翼地幫忙處理傷口,看著十分驚悚的一道道血痕,她隻覺得渾身泛冷。
沒好氣的罵道:“你是傻瓜嗎?學人玩自殘就這麼點破傷口怎麼夠刺激啊,成心要玩命,直接從這裏跳下去得了!”
連修肆看著她氣得發紅的小臉,夕陽西下,她被霞光映紅的精致容顏,在黛色青山的襯托下,美得令人深感驚豔。
他喉結一滑動,腦子裏隻留存一個想法。
把她緊抱住一個轉身,強勢地把她摁在車身上,頭一低就吻上了她還在念念叨叨的櫻唇。
她生氣的把眉頭扭成了麻花狀,用力的想推開身上的男人,可麵對他的強勢進攻,她害羞、生氣,多種情緒的交雜,更是讓她抗拒地不斷反抗。
連修肆麵對她的拒絕,甚是生氣,直接扣住她兩隻亂動的小手,摁在了頭頂,身子壓著她的小身板,使她無法動彈。
“卑鄙小人!”她努力的擠出一絲縫隙,語音含糊地罵著。
“那我就讓你嚐一嚐什麼叫真正的卑鄙!”他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臉頰上,看著這張臉,霸道的薄唇再次壓下。
她抵抗著不讓他那霸道的靈舌進入,但他卻狡詐的咬破她的唇瓣,導致她痛苦地尖叫一聲,他便趁虛而入。
交纏緊貼在一起身軀似乎無法分開,久久的,直到江薇安已經無力反抗,任由他對自己啃咬,采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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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海園
初秋的午後,一棟棟聳立的別墅在暖陽高照下顯得金光閃閃,平添了幾分貴氣。
一輛紅寶石轎車從大門緩緩駛進別墅區,幾個拐彎後,停在了一棟別墅前。
連夫人從車上下來,左手右手提著兩袋各種吃食走進雕花大門的別墅。
也許是心情好,她嘴裏還哼起了當年參軍時的團歌,心裏無比的愉快。
“叮咚——”
門鈴聲響起,在廚房準備午餐的田嫂忙放下手裏的活跑出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