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嫂,我真的跟她們沒聯係了。”霍光覺得自己真的好冤,早知道,他就不要應約項恒了。
“你現在是沒聯係沒做什麼,但是之前,你還嫌自己做得少?”江薇安反問一句。
“是是是,我的錯,那你告訴我,小雪究竟去了哪兒吧?”霍光的態度是真夠好的了,但卻一點都改變不了薇安。
江薇安卻咬死不說,“你回去吧,我是不會告訴你小雪去了哪兒的。”
她可是向白雪保證過,絕對不會說出來,麵對閨蜜和朋友這一抉擇,她當然是傾向閨蜜那一邊。
“啊……四嫂!”霍光快要瘋了。
一旁的連修肆靜靜地看著兩人,沒有說話。
見江薇安沒有說話,霍光便轉移視線,向連修肆求請了,“四哥,你幫幫忙,也不想看到你小弟我的終身幸福給耽誤了吧?”
連修肆聽著也覺得對極了,剛想說話,卻被江薇安的目光震住了,幹咳兩聲,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愛莫能助。”
最終,無論霍光怎麼求,江薇安還是硬的敲不出一個字,無奈下,他隻能灰溜溜地離開了。
霍光走了沒多久,辦公室內的氣氛終於緩和下來了,連修肆心裏一直重複著霍光最後離開那張沮喪臉,不禁開口問道:“怎麼這麼狠心?”
江薇安看著朝自己靠近的男人,露出一個淺淡的笑意,“女人狠起來,可不是男人能想象的。”
連修肆挑了挑眉頭,把她拉入懷,鼻尖縈繞著她身上獨特的清香,“那以後,你會不會對我也這樣?”
腦袋埋首在他寬厚的懷裏,耳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她原本闔上的眸,驀地打開,含笑地看著他,手指攀上他薄涼的唇,說出的字句卻極其認真,“如果你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一定會躲到一個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他聽著她這麼說,心險些漏掉一拍,用力抓住她的纖手,生怕她會離開一般,“你敢?”
炯黑的眸,熠熠地閃爍著點點慍怒,他緊緊地盯著她,嘴角緊抿。
江薇安眸劃過一絲暗光,一點都不怕他,嘴角勾起若即若離的弧度,“你可以試試!”
連修肆聽著她的話,心裏險些漏了一拍,覺得過於較真了,率先軟了下來,拿過她的手,烙下一吻,語調輕緩溫柔,認真地盯著她的眸,一字一頓道:“我永遠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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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
陸景灝如約把蘭姨安頓好,但少了個蘭姨,夏淑芬似乎更沒事做了,無聊的時候,想找個人陪陪,聊聊天,居然也找不到。
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她不得不自己找點事情來做。
“馮太太,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午飯,我就把景灝帶上。”夏淑芬笑嗬嗬地跟電話裏的人說著。
裏麵的人似乎應聲了,夏淑芬笑得更加開心,“好的,那到時候見了。”
掛了電話,陸景灝剛好從公司下班回來,踏著一地夕陽,走了進來。
夏淑芬見到兒子,眸子一亮,對他招了招手,“景灝,過來。”
“媽?”陸景灝目露疑惑,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
夏淑芬看到他衣領染了點灰,伸手幫忙撣掉,緩緩道:“明天中午,有空吧?”
陸景灝想了想明天的行程,點了點頭,問道:“怎麼了?”
“明天和媽去吃頓飯。”夏淑芬肯定不敢事先跟他說好去相親。
“可以。”
“那說好了,你千萬不能遲到。”夏淑芬緊張地叮囑著。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陸景灝隱隱決定,這似乎沒那麼簡單。
“你和媽吃飯,還不重要?”夏淑芬眉梢一揚,不急不慢地反問道。
“好,知道了。”
陸景灝沒有多想,便回了房間。
夏淑芬這下安心了,開始精心準備明天的相親。
翌日,日升高空,中午下班的陸景灝,回了陸家接夏淑芬。
兩人來到新天鵝國際酒店的西餐部,陸景灝十分孝順的一路推著夏淑芬,兩人在服務生的引領下,來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看著服務生收拾的四份餐具,還有四杯,陸景灝心溜進一抹不好的預感,問道:“媽,還有人來?”
“嗯,她們應該在路上了。”夏淑芬看了看手表,笑著說道。
“誰要來?”陸景灝不禁緊張起來。
“馮政委的夫人還有她的千金。”夏淑芬不再回避,直白地告訴他,“你跟那個葉可盈,絕對不會有好結果,還不如媽給你相親。”
以陽光的角度,偏移進來的光亮,不怕曬到他們,卻能把他們這兒照得通亮,更把陸景灝俊朗的五官映得清晰,他的眸湧進一絲惱,“媽,你怎麼能擅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