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朝兩人道別後就開車離開了,見夏陽離開,蕭立業轉身道:“清兒,跟我走吧,家裏的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你看看還有什麼要拿的就帶著一起走吧?”
“我沒有什麼要帶的。”蕭立業既然說準備了,那就是一應日用準備好了,蕭清也沒什麼特別的東西要隨身帶著,所有幹脆直接跟蕭立業上了車。
車上蕭立業坐在了蕭清身邊憐愛地道:“清兒啊,住這樣的地方真是苦了你了。”
蕭清笑了笑:“這個地方住起來還是很好的,雖然地方小但是清寧安靜。”
這也是蕭清真實想法,曾為帝王的她什麼樣的豪宅沒住過,但也沒嫌棄過金庭小區那百多平的小地方,就是因為它的溫馨安靜。
但蕭立業顯然不這麼認為,他看著蕭清的眼神更是憐愛,明顯是覺得對方隻是在安慰自己:“清兒啊,什麼都不用說了,回家後爸一定好好補償你,你姐姐還有你秋玉姨也都盼著你回去呢,當初我讓你搬出去住,反對最強烈的就是你姐姐,她一直跟你姐妹情深,因為這事還怨了我很久,這次你回去她高興壞了。”
前主蕭清跟那個姐姐同父異母,她那個姐姐的媽就是當年蕭立業的真愛,蕭立業為了事業娶了蕭清的母親,但是與舊愛又藕斷絲連,等蕭清母親知道的時候,那女人的女兒都比蕭清年紀大了,蕭清母親氣不過與蕭立業爭執,但此時蕭立業已經不怕自己老嶽父的權勢,就鬥倒了嶽父,名正言順地接來了真愛,把蕭清母親氣得病死,而蕭清姥爺也受不了腦溢血而亡,蕭清八歲喪母,在後媽手裏活了十年,最後等於是被趕出家門,至於那個姐姐,光看到這一段蕭清就覺得對方不可能那麼幹淨。
因此對於蕭立業的話,蕭清不置可否,這個家絕對沒有蕭立業口中所說的那麼兄友弟恭母慈女孝,至於蕭立業執意讓她回去的原因,早晚蕭立業會自己說出來的。
蕭立業似乎也知道多年的父女隔閡不可能因為他幾句好話就消融,因此也不在意蕭清的冷淡,而是偶爾說說一些懷舊的話,大都是前主十八歲之前的事,看得出這個父親對自己女兒也夠漠不關心的,原主出來這麼多年竟然對原主出來後的事情絲毫不知,就連原主前十八年的事他能聊的也就那麼一點,怪不得原主在自己日記中根本都沒怎麼提自己親人。
車子很快到了蕭家,蕭立業也算是S市的新貴,他雖然靠著自己前妻發家,但收並了老嶽父家的資產後,家財也頗為豐厚,雖然他自詡是S市上流社會的人了,但其實他所做的事一直被那些老資曆的家族看不起,不過蕭立業並不知道這個情況,還一直覺得為自己的成就暗自得意。
蕭家在市南方有一棟別墅,建的相當豪華,雇的傭人也不少,蕭立業和他老婆女兒就住在這裏,對比起來原主真是過得淒慘了點。
蕭清跟著蕭立業還沒下車,蕭立業的老婆和女兒就帶著下人迎了過來,蕭立業老婆叫林秋玉,長得嫵媚溫柔,一雙杏眼顧盼生姿,穿著一襲深藍色開領長裙,就仿佛湖中仙女一般,年過四十還有這般魅力,怪不得蕭立業對她念念不忘了這麼多年。
而林秋玉的女兒蕭茹則是完全繼承了母親的美貌,細眉杏眼,臉蛋瘦長,胸大腰細,走起路來風姿綽綽,再加上她有她母親所沒有的出身,在蕭家當做大小姐捧在手心養了這麼多年,更是有一種高貴傲然的氣勢,笑起來也是大方明媚,如同明珠。
“立業,晚飯已經備好了,你和阿清坐車坐了那麼久,也該累了吧。”林秋玉見兩人下了車,頓時含笑走了過來,同時體貼地挎著蕭立業的手腕,然後那雙嫵媚杏眼掃過蕭清:“阿清這孩子,這麼多年也不舍得回來看看,還真是孩子性,把大人的氣話都當真了,小茹,快把你妹妹帶進屋,這麼久了她也該陌生了,你帶她熟悉熟悉。”
蕭茹頓時笑著拉著蕭清的手:“妹妹啊,你可真夠狠心的,這麼多年都不回來看看姐姐,走,姐姐帶你屋子看看,你的房間啊,我一直都不讓他們動,你看看是不是還是你走時的樣子。”